翌日一早,溫夏頭昏欲裂的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
她嚇了一驚,隨后才想起自己是在好友家里。
本來只是想跟好友談?wù)勑模婢徱幌聣阂值那榫w,沒想到竟然喝多了,還睡了一整晚!
也不知道孩子怎么樣了!
她匆匆忙忙的起床,顧不上收拾就趕到樓下攔車,滿腦子都是恒恒。
上了車后,溫夏拿出手機(jī)一看,上面全是李玉打來的電話,一共打了二十多個!
溫夏心中焦急,加快步伐往家里趕去,中途碰見了一個相熟的鄰居,對方驚訝的喊住她,“溫夏,你昨晚去那里了?”
“我昨晚半夜聽見你家孩子在哭,好像是哪里又不舒服了,你婆婆都急壞了,今天早上就在找你,我看見她一直在打電話找人呢!”
溫夏趕緊追問,“我婆婆現(xiàn)在回家了嗎?”
“我怎么知道啊!”鄰居說著,忽然皺眉打量她。
見她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上也是全是皺褶,好心提醒道,“你看看你這頭發(fā)和衣服,哎喲,我勸你還是把頭發(fā)和衣服整理一下,要不然你婆婆看見了可要生氣了!”
溫夏應(yīng)了聲,邊拿出手機(jī)要給婆婆打電話,邊往小區(qū)外走。
一想到孩子昨晚在哭的時候她不在身邊,溫夏就心如刀割,后悔自己為什么出去。
剛到小區(qū)門口,一輛計程車停在馬路邊,李玉抱著孩子從車?yán)锵聛恚櫇≈揠S后下車,周身都散發(fā)著冷氣。
李玉看見她,冷漠的哼了一聲,抱著孩子從她身旁走過,看都不看她一眼。
顧潯洲付完錢后,見到溫夏,冷冷說了一句,“回來了?”
溫夏心思都在恒恒身上,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去追李玉,問孩子的情況。
李玉根本不想搭理她,抱著孩子快步回到家里,轉(zhuǎn)身又堵在大門口,沖著顧潯洲怒喝道,“趕緊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我孫子有她這個媽,遲早被她害死!”
顧潯洲面色沉了一度,“媽,這件事,我處理,你照顧好恒恒。”
隨后他信步上前,抬手鉗制住溫夏的肩膀,往樓上走去。
溫夏一路被拉回了臥室,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甩到床上。
她微喘著氣,抬頭就看見顧潯洲銳利的眸子打量著她,似乎要將她看穿,“你昨晚去哪里了?”
溫夏抿著唇。
這件事上,她是有錯,但是他呢?他有管過兒子嗎?
“你只知道責(zé)備我不管兒子,那你呢?你有管過嗎?”
顧潯洲滿臉陰沉。
明明是她的問題,她卻引到了他身上!
扣住她的下巴,將她拉到自己面前,顧潯洲的聲音很冷,“你是想說,恒恒生病是我的原因?”
溫夏一愣,而后搖了搖頭。
顧潯洲加重了力氣,“溫夏,你可以沖我發(fā)脾氣,但不要把情緒發(fā)泄到孩子身上!”
“我沒有……”
“那你到底在做什么!為什么整晚不在家!難道你不知道恒恒需要人照顧嗎?”
顧潯洲松開她,失去支撐的溫夏跌回床上。
她心中酸澀,“我只是因為你跟葉雪心的事,心里難受,去找了謝藝聊天。”
聽到她的解釋,顧潯洲的眼神微微幽暗起來。
“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么樣?難道她懷的孩子不是你的嗎?”
顧潯洲的表情沉淡了幾分,“葉雪心一家跟我是世交,前幾年他們家里人出了事,只剩下葉雪心一個,我只把她當(dāng)妹妹而已。”
溫夏聽到這里就忍不住笑了,說起來,她的確早就從李玉口中聽說過一個叫雪心的人,每次逢年過節(jié),李玉都會準(zhǔn)備些東西拿過去。
她跟李玉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