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后,我就都給你拿過來了,不過,你就這么跑出來,顧潯洲沒有為難你嗎?”謝藝有些疑惑的問道。
溫夏回想著自己從那棟別墅,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謝藝住處的經歷,雖然其中太過于一帆風順,但她卻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而看她一副既糾結又想不通的樣子,謝藝的眼神微微變了變,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不過以免溫夏再多想什么,謝藝并沒有把自己猜測說出來,而是打了個電話給祁政銘。
祁政銘像是猜到溫夏就在她這里一樣,幾乎在她電話撥出去的那一刻,就立即的接通了電話:“怎么樣了?溫夏姐在你那邊嗎?能不能讓她跟我說兩句話!?”
聽著話筒里那人焦急無比的語氣,謝藝暗暗的磨了磨牙,有些不滿的控訴道:“祁政銘你小子,夠了啊!之前好說歹說的要來我這住,可在見到溫夏之后,怎么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呢?你是不是忘了,究竟是誰在你落魄的時候,不收任何費用也不嫌棄的接納你的了?”
“這個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再好好的謝謝你。”祁政銘稍微停頓了一下,褪去了剛剛那種玩笑的語氣,有些認真的說道:“如果溫夏姐在你那兒的話,你最好還是讓她接一下電話。”
“我這邊已經找到了靠譜的律師了,并且她也答應了,會幫溫夏姐打離婚官司,但再具體一些的事情,恐怕要等她們兩個約了見面,才能進一步的詳談了。”
從祁政銘突然轉變的語氣,和他那毫不掩飾的關切來看,他是真的非常在意溫夏。
而謝藝自然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來玩笑,一聽他這么說,便立即把手機交給了旁邊的溫夏。
溫夏把尚有余溫的手機接了過去,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要跟祁政銘說什么,囁喏了好一會兒,也只是試探性的問了句:“祁政銘?”
祁政銘此時正坐在房間的床上。
可一聽到話筒里傳來的那道聲音,他卻是抑制不住的,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
“溫夏姐你這幾天都去哪了啊,謝藝她死活都不肯告訴我,不知道在賣什么關子,可是我好擔心你,你這幾天……過得都還好吧?”
謝藝之所以會不把關于溫夏被顧潯洲,要挾似的關在自己私人住宅里的事情,告訴祁政銘,應該就是不想他再像上次那樣,沖動的直接找去顧氏集團,見面就要揮手給人來一拳。
不過溫夏現在已經從那出來了,自然也就沒什么可隱瞞的了,于是就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果不其然。
剛一聽完溫夏對自己這些天的簡單闡述,祁政銘就好像被徹底的點燃了一樣,捏著手機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著。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顧潯洲是有病吧他?這樣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未免也太有恃無恐了吧?難不成他真的以為,這京城是他顧氏集團一家獨大不成!?”
不過祁政銘雖然沖動易怒,卻也知道自己不能透露太多。
于是在說完這句話后,他便迅速的意識到了什么,繼而轉了個話題:“溫夏姐,你找個時間,跟我找的那位律師見一面吧,離婚這種事,還是快刀斬亂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