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說,算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好了,真是怕了你了。”
謝藝顯然不是一個安慰人的好苗子,等興頭一下去,頓時就沒了繼續往下說的想法,再加上看溫夏這幅樣子,她心里也不是很好受,所以也就早早打了退堂鼓。
不過就算她沒說完的那些話,全都跟著咽回了肚子里。
除卻一些被不好的事情牽起的情緒以外,溫夏心里也還是感覺暖洋洋的,一下子就把積聚在心頭的那股寒冷,給驅散得一干二凈。
而就在溫夏情緒調理得差不多的時候,葉知之跟顧氏集團的律師,卻摩擦出了一些不太愉快的火花來。
“我原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居然也會做這樣愚蠢的決定。”
一個眉眼天生有些上挑,嘴角長著一顆痣、看起來就有些趾高氣昂的女人,正對著葉知之,滿臉不屑的說道。
聽她說這話的口氣,也似乎是跟葉知之認識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作為律師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巧言善辯,所以葉知之也根本不怕,她這樣擺在明面上的挑釁。
只見葉知之輕輕的勾了勾嘴角,輕描淡寫的回擊道:“識時務者為俊杰,難道堅守本心,就不應得夸贊嗎?”
“更何況之所以需要律師,不就是要把這種所謂的愚蠢的決定,最后給變成明智的抉擇嗎?琳娜,別說你呆在顧氏集團這種日進斗金的地方,就連你的腦子,都快要被金錢給蒙住了吧?”
“你!可惡!”琳娜氣急的瞪大了眼睛,直直的指著葉知之,眼神就好似要將她生吞活剝般那樣可怕。
可偏偏周圍的人實在是太多,就算她此時有天大的火氣,也不好當面發作。
然而見斗不過葉知之,琳娜就開始在身旁,找尋足夠自己發泄的對象。
而她的視線在幾乎繞過了,辦公室里的半數人后,偏偏就那么湊巧的,停留在了溫夏的身上。
“據我所知,那天你實際上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只不過是被下了藥而已,何必要把事情鬧得這么人盡皆知的呢?”
“我明白一個人想要在別人眼前博取眼球,十分困難,可是方法有那么多,你為什么偏偏就要選這一種呢?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對一個有孕的女人、咄咄逼人、步步緊逼,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嗎?”
溫夏不知道學法律的人,是不是都被教過了,在法律普照不到的角落里,可以用這種所謂的“道德”來捆綁約束別人。
但是在琳娜對她說出這番話后,她卻是一時間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琳娜見狀微微蹙了蹙眉,神情似有不悅:“你笑什么?這有什么好笑的?難道你的人品和道德,已經全部腐朽了嗎?你就這么沒有同情心?她可是一個孕婦!”
溫夏自然知道琳娜說的人是葉雪心,可那并不意味著她就要讓步。
“琳娜小姐是吧?”只見溫夏抬起眼眸,緩緩的對上了琳娜的視線,然后不咸不淡的反問道:“既然你剛才一口一個道德,讓我不要咄咄逼人。”
“那么,我想要請問,你現在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