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她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女人面上的神色瞬間黯淡,顧潯州只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而后狠狠踩下了油門。
溫夏,這是我最后一次讓步了。
就在溫夏陷入自責無法自拔的時候,她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顧潯州已經帶著她來到了警局門口,直到男人停下車子,溫夏才抬起了眼眸。
“你……”水色的眸中劃過了一抹驚訝,溫夏張了張唇,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便見男人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你怎么……”眨了眨眼睛,溫夏緊跟著下了車,然而男人卻理都沒理她,邁開步子走進了警局,無法,溫夏只得跟了上去。
經過一番交涉后,顧潯州終于如溫夏所愿,帶她見到了祁政銘,后者眼神躲閃,看著溫夏的目光欲言又止,卻又強撐著不肯在顧潯州面前示弱。
“溫夏姐,對不起。”不著痕跡地瞪了顧潯州一眼,他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如此陰險,在他抱著恒恒走出別墅的那一瞬間,后者便派人治住了他,更過分的是顧潯州還將他扭送到了警局。
今日之恥,來日必將加倍奉還。
冷笑著挑了挑眉,顧潯州對于祁政銘的挑釁并沒有在心上,像他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子他見多了,不過都是一群呈口舌之快,沒有什么實際能力的人罷了。
“你都是為了我才這樣做的,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溫夏垂眸避開了祁政銘火熱的視線,若不是她在睡夢中囈語說想要見到恒恒,前者也不會想盡辦法溜進別墅帶走孩子,所以她并沒有辦法責怪祁政銘。
“溫夏姐你別這么說,都是我給你添麻煩了?!逼钫懴褚粋€做錯事的孩子般低下了腦袋,先前葉知之想了很多辦法都沒有將他帶出警局,現在溫夏和顧潯州出現在這里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溫夏去求了顧潯州。
垂在身側的手指緊了緊,祁政銘飛快撇了顧潯州一眼,面上飛快劃過了一抹不甘。
他自認與顧潯州差距不大,然而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卻感受到了一股挫敗感。
前者的運籌帷幄心思縝密絕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比的,要想贏過顧潯州,他還要好好鍛煉才是。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你再敢對恒恒動手,誰來求情都沒用?!笨粗鴾叵膶ζ钫憞u寒問暖的樣子,顧潯州不悅的冷了臉,而后將炮火對準了祁政銘。
咬了咬牙,祁政銘毫不退縮地迎上顧潯州的視線,信誓旦旦的道“放心吧,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昨晚上看到溫夏昏迷中還在呢喃恒恒的名字,祁政銘心中便生出了一個將恒恒抱過來給她看看的想法,然而卻因為時間緊迫無法好好計劃,這才讓顧潯州抓到了把柄,下一次他不會在這么沖動了。
瞇了瞇眼睛,顧潯州再冷嗤了一聲后,轉身丟下了一句話,“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再落入我手中了。”
祁政銘“那就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