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的眨了眨眼睛,溫夏像是起聽到了什么笑話般咧嘴笑了起來,她微微挑著眉,略帶玩味的開口
“葉雪心,未婚先孕的是你,奪人丈夫的也是你,你自己做了什么難道還要我一一說出來嗎?”
如葉雪心這種人,就是既想得了好處,又想為自己贏得一個好名聲,只可惜世事無常,哪能什么事都如了她的愿呢。
似笑非笑的轉了轉眸,溫夏好心情的翹了翹嘴角,這種無所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她再也不用看李玉的臉色,也不用顧及得罪了葉雪心,顧潯洲會不會不高興,從此之后,她只需要好好做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
“你,你給我滾出去,從此以后不準踏進顧家一步。”李玉一把掃落了桌上的餐盤,她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雙目大睜看起來有些猙獰。
靈活的躲開飛來的刀叉,溫夏搖著腦袋嘖嘖兩聲,故意以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道“夫人這樣做可有失禮儀呢,別忘了你可是顧家的老夫人。”
李玉這個人不僅好面子而且還患有很嚴重的虛榮癥,溫夏故意當著眾人的面說,就是想讓她下不來臺。
“還有葉小姐,你現在有孕在身可千萬不能生氣,否則這一頂謀害顧家子嗣的罪名我可背不起。”
溫夏輕而易舉的就讓自己從這件事中脫了身,也免得她離開后,李玉和葉雪心故作文章,想要弄出什么幺蛾子來污蔑她。
“行了,那就祝你們用餐愉快。”溫夏微微彎了彎腰,心情大好的離開了顧家。
從前身為局中人,她有許多事情都沒有看清,現在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方才的那一番怒懟,正是溫夏嫁進顧家后,所做的最為正確的一件事。
而且這第一步的踏出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難,根據實際戰況,好像是她略勝一籌。
唇角帶著一抹狡黠的笑容,溫夏順利打到了車,報了地址后第一時間便來了謝藝這兒。
“你可算是來了,這兩天電話不接消息不回,真是急死我了。”謝藝急匆匆拉著溫夏坐下,最后詢問起了她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天祁政銘一個人回來后,據他所說溫夏是跟顧潯洲走了,之后謝藝再給她打電話,就已經打不通了。
她和顧潯洲關系鬧得這般僵硬,若顧潯洲想要對她做什么,溫夏身邊又沒有人幫忙,到時候又該怎么辦呢?
思及此,謝藝又狠狠瞪了一眼無辜攤手的祁政銘。還說什么要將溫夏追回來,這么好的機會都不懂的利用,還任由顧潯洲將溫夏帶走,真是差評。
他們兩姐弟的暗流洶涌全被溫夏看在眼中,她彎著唇笑了起來,那副難得活潑的樣子頓時讓謝藝愣了愣。
從校園出來到嫁給顧潯洲后,溫夏就很少有笑得這般活潑開朗的時候了,今日一見,倒是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你們兩個不要為了我的事爭論了,關于顧家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妥當了。”她眉宇間一片柔和,再也沒有了前段時間的憂愁和痛苦,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