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川離開后,溫夏一直保持著先前的動作,她并不想和顧潯洲待在這里,所以只能期望后者趕緊離開。
然而事與愿違,男人非但沒有離開,還施施然坐了下來,“你和刑川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們會在一起?”
邢川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在葉雪心口中已聽了不下千百遍,可為什么溫夏會認識他,而且今晚還會跟著來她來參加拍賣會?
高高的挑了挑眉,溫夏無聲地冷笑了一聲,顧潯洲是以什么身份再問她?她做什么與他何干?
“他是我的上司,我跟著他來參加拍賣會有什么不妥嗎?”最起碼在她看來,邢川比顧潯洲更有人情味,你就讓他更加的自在。
從始至終她都背對著顧潯洲說話,言語冷硬身形倔強,與從前那個柔柔弱弱的她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男人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唇角也漸漸緊繃了起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個人很危險,不要待在他身邊。”
他曾試圖去調查邢川的身份,然而一旦接觸到一些隱秘的事情,便什么都調查不出來了。邢川那個人神秘而又危險,所以顧潯洲并不想讓溫夏與他扯上過多的關系。
垂眸遮住了其中的冷色,溫溫夏心中疑惑,為什么祁政銘和顧潯洲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訴自己不要接近邢川,后者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讓他們如此忌憚,還是說他背后隱藏的身份絕不只是一個總裁那么簡單。
不過話雖如此,憑什么顧潯洲說的她就要遵從?溫夏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叛逆,想也不想的回懟道“什么人對我好我自然知道,我是一個成年人不需要你來擔心,更何況我們已經沒什么關系了。”
這遲來的廉價關心感她根本就不需要,顧潯洲還是好好關心葉雪心吧。
她緊緊抿了抿唇,不愿再與顧潯洲繼續呆下去,然而正當她抬起腳步準備離開之時,卻被顧潯洲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什么時候能夠乖一點,好好聽我說話。”男人聲音依舊低沉可卻帶著一絲壓抑,他用力握緊了溫夏的手腕,力氣越來越大,直到溫夏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顧潯洲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們已經快要離婚了,我和你也沒有什么關系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她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天,卻在這里碰到了顧潯洲。
她眉宇間噙著一抹惱怒,還夾雜著淡淡的厭惡,溫夏忍無可忍的回頭掰著顧潯洲的手指,臉上的表情也被后者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男人的大手就像鉗子一般緊緊的桎梏著她,“離婚?我什么時候答應和你離婚了,溫夏,你想都別想。”
他用力一拽溫夏的手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握著她的腰肢,顧潯洲眸中像是淬著一層寒冰,冷笑著慢慢靠近了溫夏。
“我說過的,你這一輩子都休想離開我。”即便他們日后的相處方式猶如敵人,他也絕不允許溫夏離開自己的生活。
顧潯洲邪氣的勾了下唇角,溫熱的呼吸打在溫夏耳邊,讓她不自覺打了一個寒磣,然而顧潯洲卻變本加厲地張嘴含了一下她的耳垂,甚至輕輕舔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