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政銘微微松了一口氣,只要溫夏沒有直接拒絕他就好,他促狹的沖她眨了眨眼睛,站起身做了一個標準的邀請女伴動作,“不知我有沒有那個榮幸親自教溫夏小姐跳舞?!?
溫夏“……”是她拒絕的不夠明顯嗎?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做一條咸魚,并不想跳舞啊。
就在女子猶豫著要怎么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拒絕他時,溫夏手臂突然一痛,緊接著便被人拉起來擁入了懷中。
“真是不好意思,她身邊已經有我了。”顧潯洲冷著一張臉,微微垂眸瞥了溫夏一眼,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這女人便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更是躲在這里與這個小白臉談情說愛,她是當他不存在嗎?
“我……”吶吶的張了張唇,溫夏心中陡然劃過了一抹心虛,然而仔細一想,她又挺直腰背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她為什么要對顧潯洲感到心虛,她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顧總,強人所難可不是君子所為?!逼钫懳kU的瞇了瞇眼睛,放在身側的手指狠狠握了起來,下頜緊繃就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顧潯洲眸中的譏誚讓祁政銘忍不住變了臉色,“祁總還是太年輕了,難道看不出我夫人是想要拒絕你嗎?”
溫夏“……”看破不說破,人家不要面子的吧?
面上帶著一抹尷尬的笑容,溫夏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落在自己肩上的大手,而后咬著牙動了動腳,狠狠地將鞋跟踩在了顧潯洲的腳面上。
臭男人,讓你亂說話!
“你非她,怎知她是怎么想的?顧總這番話倒是有些可笑了。”祁政銘倔強的抬起了眸,他不想當著溫夏的面被顧潯洲比下去,也不想讓溫夏以為自己不如顧潯洲。
不過他畢竟剛出校園,人生閱歷以及生活經驗都不如顧潯洲,后者只是更加親密的摟緊了溫夏,便讓他瞬間氣紅了眼。
“覬覦他人之妻,難道這就是君子所為了?”警告的動了動手指,顧潯洲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祁總還需多多歷練,我先與我家夫人離開了?!?
溫夏“……”她什么都沒做什么都沒說,為什么要牽扯其中?
一臉懵逼的被顧潯洲拉去了二樓房間,溫夏吶吶的張了張唇,還沒從之前的狀況中回過神來。
“就這么想和他跳舞?”顧潯洲沉著臉陰晴不定的抿了抿唇,他突然攬住了溫夏的腰,將她帶進懷里后握著她的手在房間中轉了一圈,“今晚的開場舞,你和我跳?!?
原想著她腳背受傷不宜跳舞,沒想到祁政銘卻懂得見縫插針,他若再晚來一步,自家夫人是不是要跟著別人跑了?
顧潯洲心中氣悶不已,然而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甚至有心情為溫夏講解如何跳舞,如何邁步。
不過……
隱晦的抽了抽眼角,顧潯洲冷聲倒吸了一口氣,這女人也太笨了,幾乎每一步都要踩著他的腳過去。
溫夏“……”自作孽不可活,我本來就不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