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初出社會的小子也敢與他爭鋒,真是不知好歹。
“顧潯洲,你成心的是不是。”咬牙切齒的在顧潯洲耳邊磨了磨牙,溫夏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打擊報復自己先前的失誤,不就是踩了她幾腳,用得著一一還回來嗎?
小氣吧啦的男人。
nse,溫夏臉都快笑僵了,正當她準備偷溜的時候,卻被顧逸墨擋住了。
“小嫂子,我才是今晚的主角,不賞臉和我跳一只舞嗎?”顧逸墨期待的眨了眨眼睛,已經(jīng)將手伸到了溫夏面前。
這一個兩個都盯上她了不成?怎么這么難搞?
溫夏腳趾酸痛,可顧逸墨給出的理由卻不好拒絕,正當她準備勉為其難的答應時,顧逸墨的爪子卻被人狠狠拍了下去。
男人動作快準狠,利落的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殘影,同時,說出的話也毫不客氣,懟的顧逸墨瞬間蔫了,“她腳背手上不宜再跳,你難道連一個舞伴都找不到?”
目光鄙視的在顧逸墨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顧潯洲明明面無表情,卻很容易讓人覺得他在嘲諷自己,最起碼顧逸墨就忍不住了。
“小爺我……”
“有能耐就自己去找舞伴。”他惡劣的勾了下唇,丟下一臉氣怒的顧逸墨,帶著溫夏離開了。
不過這一招激將法用的倒是好,溫夏丟給了前者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重新和顧潯洲回到了之前的房間。
“脫鞋。”男人洗了手,然后又拿出一瓶與之前一模一樣的燙傷膏,溫夏小臉一紅,慌亂的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來。”
只可惜顧潯洲本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性子,他淡淡的撇了她一眼,然后坐在溫夏對面,不由分說的脫了她的鞋子,然后抬起她的腳放之了自己腿上。
“藥效應該已經(jīng)過了,不痛?”
再痛也比不過心里的疼痛,溫夏面上劃過了一絲恍惚,趁顧潯洲不注意飛快抽回了自己的腿,她淡漠的垂下了眸子,幾乎無聲的低語道
“顧潯洲,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下定決心的時候跑出來撩撥我,你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明白,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心中劃過了一絲疲憊,溫夏沉著臉穿上了高跟鞋,她目光定定的注視著顧潯洲,語氣沉沉的道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一再想要解釋卻都說不出口,只是有些事錯過了就很難再挽回了,例如我和你之間的關(guān)系,你明白嗎?”
她希望顧潯洲放過她也放過自己,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讓溫夏身心俱疲,她真的不想再惹出其他什么事了。
不過就在她轉(zhuǎn)身離開之際,顧潯洲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拽了回來。
“溫夏,你這么著急和我撇清關(guān)系,是為了早日名正言順的去見你的小情人嗎?”
“啪。”
下意識狠狠一巴掌打了上去,溫夏整個下頜都在隱隱顫抖,顯然氣的不輕,“顧潯洲,不要將你的齷齪思想加注在我頭上。”
她狠狠吸了幾口氣,咬牙大步出了房間。
臉上帶著一道巴掌印的顧潯洲默默舔了下唇角,看著溫夏的目光頓時意味不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