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了癟嘴,溫夏看著護士笑的一臉甜蜜的樣子,頓時更心塞了。
不過顧潯洲的動作倒是很熟練,像是經常干這種事似的,連一旁的小護士都忍不住夸了他幾句,然后羨慕的看向了溫夏,“小姐,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我,這不是我……”
“我是他老公。”
溫夏“……”她剛才是幻聽了嗎?這男人居然會主動在外面承認他們的關系,太驚悚了。
“走吧。”男人眸中微不可查劃過了一抹笑意,他親昵的拍了拍溫夏的腦袋,然后親自將她抱上了輪椅上,又在眾位護士羨慕的眼光下推著溫夏緩緩離去。
直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溫夏才無聲的笑了笑,回眸看了顧潯洲一眼,“顧總,戲演到這里可以了,已經沒有人能夠看到我們了。”
她不知道顧潯洲想做什么,但是如果他想在外人面前留下一個居家好老公的形象,那也想必也已經做到了。
無辜的攤了攤手,溫夏一臉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顯然是認定了顧潯洲故意在外人面前做戲。
腦袋嗡嗡的疼的厲害,顧潯洲忍耐著閉了閉眼睛,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溫夏,唇邊不自覺帶上了一抹譏誚的笑容,“隨便你怎么想。”
他這個人一向不善于解釋,如果溫夏是那么想他的,那就隨便吧。
“我讓顧逸墨過來接你。”二人一路無言的來到了醫院門口,顧潯洲給顧逸墨發了條消息,隨后陪著溫夏一起等他。
他高大的身影就站在自己旁邊,強大的氣勢不自覺給了溫夏一種壓迫感,女子下意識摸了摸鼻尖,心中有些懊悔,她先前說的話好像有些過分了。
顧潯洲也不是無心之人,上次她砸到腳時,他也曾半夜三更回到房間來為自己上藥,這一次或許也是真心的。
溫夏猶豫著轉了轉眸子,小心翼翼的探出手拉了拉顧潯洲的衣角,“先前……是我說話太過了,對不起。”
她心虛地眨著眼睛就是不敢去看顧潯洲,所以便錯過了男人唇邊一閃而過的狡黠笑容,“知錯就好。”
溫夏“……”怎么莫名其妙感覺自己好像被繞進去了,顧潯洲確定沒有再套路她?
等了沒一會兒,顧逸墨便開著一輛騷包的紅色跑車停在了他們面前,溫夏抽了抽嘴角,不忍直視的撇開了視線,沒想到這小子口味這么獨特,盡喜歡這些張揚的東西。
“小嫂子,你這腿怎么了?”顧逸墨撓了撓腦袋,指著溫夏的腳踝詫異的問道,然而下一刻卻又微微皺起了眉,不贊同的撇了撇嘴,“這包扎的也太粗糙了,看來這醫院的護士不行啊。”
莫名被內涵了一把的顧潯洲表示小子你完了。
“行了快走吧。”為了避免血濺三尺的下場,溫夏連忙催促著顧逸墨離開,免得被顧潯洲記恨上,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好吧,不過這真的很丑。”顧逸墨嫌棄的又說了一遍,溫夏無語的扶著額角,眼尖的看到顧潯洲已經徹底黑了臉,只能趕在后者發難之前,催促顧逸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