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撞上顧潯洲的那一刻,顧逸墨原以為自己完了,他驚恐的瞪著眼睛,眼睜睜看著顧潯洲捂住了他的嘴。
“不許叫。”男人一如既往的霸氣和不耐煩,顧逸墨弱弱的眨了眨眼睛,本想先迷惑住顧潯洲然后再提醒溫夏,然而后者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想法,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拖入了雜物間。
“咕,吾可是李親弟弟,李不能殺人滅苦啊。”房間內(nèi)黑漆漆的,顧逸墨欲哭無淚的一把抱住了顧潯洲,殊不知后者已經(jīng)一臉嫌疑的皺起了眉。
“走開,沒有我的允許,你以為你們能這么輕而易舉的進入書房。”他只不過是一直躲在幕后看監(jiān)控,沒想到這二人卻搞的跟電影里飛天走壁的大盜一樣,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顧逸墨“……”感情你一直操縱著整件事,那他還費什么勁撬鎖啊?
“那,那你是故意放小嫂子進去的?”多虧顧逸墨反應(yīng)快,才沒有被顧潯洲嫌棄死,他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腦袋,下一刻又險些給顧潯洲跪了,“哥,你可不能對小嫂子怎么樣啊,家暴是犯法的。”
淡漠矜持的顧潯洲“滾出去。”
就這樣,被顧潯洲無比嫌棄的顧逸墨頓時被趕出了別墅,他回頭看了眼書房的方向,狠狠的撇了撇嘴,然后開著他那輛騷包的紅色跑車揚長而去。
只可惜跳脫如他,在關(guān)門之時并沒有檢查仔細(xì),過了沒一會兒,一道人影便悄無聲息的溜了進入。
……
看著溫夏呆呆的樣子,顧潯洲玩味的戳了戳她的臉頰,“我說了那么多,你到底聽清楚了沒有?”
他對夫妻相處的門道缺少經(jīng)驗,所以這段時間便找了許淮來解答疑惑,只可惜后者也是一只單身狗,沒辦法,便找來了各種各樣的書籍供顧潯洲參考。
現(xiàn)在的顧氏的總裁辦公室,再也不是從前那個一絲不茍冰清玉潔的圣地了,反而變成了一個猶如婦女之友的地方。
一想到這個,顧潯洲便微微抽了抽嘴角,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你是說,葉雪心和你沒關(guān)系,你也并不喜歡她?”
“對。”
“你還說,她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只是因為約定照顧她?”
“對。”
“你好像還說了,她的孩子是邢川的,而你是在為她保密。”
“……是這樣沒錯。”
所以說,從頭至尾她和顧潯洲的種種誤會都起源于一個大烏龍?
吶吶的張了張唇,溫夏忍不住嗤笑了一聲,她該是什么反應(yīng)?該笑還是該哭?
她這三個月猶如活在夢中一般,甚至痛苦萬分的想要和顧潯洲離婚,現(xiàn)在后者卻告訴她這是一場誤會?
她不能接受,也無法接受!
“我現(xiàn)在腦子很亂,我,我要好好的想一想。”溫夏只感覺腦袋快要炸掉了,她這三個月都活在謊言之中,難道就因為這是一個烏龍,便可以輕而易舉的揭過去嗎?
看著她猶如困獸一般不知所措的樣子,顧潯洲第一次在心生產(chǎn)生了后悔,許淮說得對,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是他先將溫夏送出了自己的世界,也怪不得后者會崩潰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