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洲答應葉雪心保護她不被邢川找到,然后順順利利的生下孩子,其他的可都沒有保證過,張琪又為什么這么肯定是顧潯洲幫葉雪心出頭的呢?
“當時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顧潯洲,現在你還要與我狡辯?真是癡心不改。”若不是查得清清楚楚,他又怎么輕易招惹顧氏這個龐然大物。
“雖然長得美了點,可這腦子是真的一點都不夠用。”冷哼了一聲,張琪突然抬手掐住了溫夏的脖子,“顧潯洲,我知道我對付不了你,可若你想要你的女人活著,就告訴我你把我的兄弟埋在哪兒了!”
他們并不是如外人所想的那般無情無義,相反,他們之間也有真正的兄弟情,若是知道惹上葉雪心會帶來這么大的麻煩,他們當時一定離葉雪心遠遠的。
“你說什么?”什么埋在哪兒了?他們顧家可從來不涉及暗處的一些事情,顧潯洲面色陰沉,唇角緊緊的繃著。
“看到了嗎?堂堂顧氏的總裁原來也這么裝模作樣。”張琪氣的雙眸通紅,不自覺推著溫夏向前走了幾步。
“咳咳。”他捏著自己的力度越來越大了,溫夏眼前冒起了金星,整個人面色蒼白的可怕,而且更重要的是,她因為張琪的動作,整個人幾乎被推到了最邊上。
全身上下只靠著腳后跟來支撐,溫夏垂眸看了一眼下面,眼前頓時暈了起來,十幾層,摔下去若運氣不好的吧,恐怕會……
“你別亂動!”顧潯洲幾乎是膽戰心驚的看著上面的一切,他下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雙手張開做出了一副保護的姿態。
“你說你兄弟?他到底是誰?”不動聲色地遞給了許淮一個眼神,顧潯洲刻意大聲的說著話,想要吸引張琪的注意力,而許淮則悄無聲息地從人群后鉆了出去。
“像我們這種籍籍無名之輩,顧總怎么可能會記得?”張琪心中漸漸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怒火,怎么?是做的惡態太多,所以想不起來到底收拾了哪些人嗎?
他心中恨極,忍不住將腦袋露了出來,“就是因為葉雪心那個臭娘們,你將我兄弟抓走,此后再無音訊,難道這件事你不知情嗎?”
呼吸漸漸變得稀薄,溫夏無力的垂下了手臂,痛苦的皺著眉,再這么下去,她怕是要被張琪掐死了。
然而下一刻……
“砰。”
溫熱的液體濺了她一頭一腦,溫夏慢慢眨了眨眼睛,腦袋頓頓的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既然你想魚死網破,那我們就一起死吧。”獰笑著抓住了溫夏的手臂,若非他方才突然站了起來,那子彈打中的可不就僅僅是他的肩膀了。
“陪我一起死吧。”用力抓著溫夏,張琪慢慢閉上了眼睛,帶著溫夏一躍而下。
“不要!”
……
顧潯洲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流那么多血,他全身上下幾乎都沾染了溫夏的血液,整個人也猶如失了魂魄,呆呆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急救室的燈已經亮了很久,可溫夏卻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他記得當時自己瘋狂的跑到了她身邊,看到的卻是溫夏支離破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