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溫夏多年前就已經嫁給了顧潯洲,可現在卻和祁家的少爺走的這么近,莫非……
女人看著溫夏的目光頓時意味不明了起來,那其中若隱若現的鄙夷讓在場的三人臉色齊齊一黑。
“怎么?你是來給你堂姐找場子的?”謝藝譏誚的勾了下唇角,隨后在溫夏耳邊輕聲解釋道“她是柳辛茹的堂妹,柳藝茹。”
柳家為了柳辛茹的事可謂是油盡燈枯了,現在也不過是茍延殘喘,維持著表面上的富麗堂皇罷了。
而這柳藝茹也應該是為了她的堂姐而來吧。
原來如此,這柳家人還真是堅持不懈,一個是柳辛茹的父親,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柳藝茹,這算什么,葫蘆娃救爺爺?
溫夏微微搖了搖腦袋,看著柳藝茹的目光頗為平靜,“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現在這么和我說話,就不怕柳家長輩辛苦維持的大廈徹底傾斜?我是什么樣的人不勞你過問,可我若不高興了,柳家灰飛煙滅也不過是彈指之間。”
人不欺我我不欺人,若非柳藝茹主動招惹,溫夏是不會與她計較的,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仗勢欺人的人,希望這些人不要在觸碰到她的底線了。
“你,哼。”重重地冷哼了一聲,柳藝茹不甘的咬了咬牙,瞪了溫夏一眼后便立馬離開了。
“不錯啊,這氣勢漸長,都學會狐假虎威了。”謝藝驚訝的看了溫夏一眼,前者脾氣有多溫和她是知道的,沒想到這一次卻主動亮出了爪子,將那柳藝茹嚇的倉皇而逃。
端起酒杯輕輕飲了一口,溫夏眉宇間一片溫和,絲毫沒有因為剛才的事而影響心情,“人在受了刺激后,總要成長不是?”
她經歷了那么多事,若還保持著從前的天真,早就被這無情的社會吞噬掉幾百回了,“對了,柳辛茹如何了?”
上次開庭時,柳辛茹因為父親的一番賄賂操作,被重新關押以待后審,現在不知結果如何了。
“第二輪審判會在過兩天進行,溫夏姐到時候會去看嗎?”柳辛茹的事情全程都由葉知之跟進,所以進展的很快,不會留下什么遺漏。
有這個金牌律師在,柳辛茹的罪名只會更加嚴重,絕不會減輕責罰。
懊惱地拍了拍腦袋,溫夏苦笑著看向了祁政銘,明明這件事她才是那個當事人,祁政銘卻比她還要關心甚至全權處理了這件事,說起來她還真是有些不稱職。
“這些事情麻煩你了,等解決之后,我一定請你和葉小姐好好吃飯。”柳辛茹的事情也耽擱了太長,溫夏不想再等了,她只想求一個公道和結果。
“放心吧,我件事我會……”祁政銘正想拍著胸脯打保票,沒想到人群那邊卻傳來了一陣驚呼聲,好像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一樣。
三人均不約而同地抬眸望去,卻發現了三道熟悉的人影,他們正在那里拉拉扯扯,看起來關系匪淺的樣子。
“顧潯洲,這是我邢家,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面色陰沉的抓著葉雪心的一條手臂,邢川眸中滿是戾氣,怒瞪著對面的顧潯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