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川那個不厚道的老男人,自己雖然阻止了他查葉雪心,可好歹也照顧了他老婆這么長時間,不說一句感激的話也就罷了,現在還攛掇溫夏和他分開,真是狗咬呂洞賓!
“你憋著什么壞主意,是不是在心中偷偷罵我哥呢?”溫夏用力抽了下手腕,可顧潯洲的大手就像是鉗子一般,箍的她無法掙脫。
到最后她索性自暴自棄的站在了顧潯洲身邊,街上這么多人,他總歸不會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不過這男人方才斂眉思索的樣子還真是令人害怕,就仿佛在暗暗計劃的什么。
微不可察地打了一個冷顫,溫夏默默在心中為邢川點了一根蠟,被顧潯洲惦記上的人,最后可是連底褲都輸了個徹底。
不過她還沒有見識過這兩個男人之間的爭鋒,想必的時候一定很精彩。
看著女人躍躍欲試的樣子,顧潯洲沒好氣地刮了下她的鼻尖,然后帶著溫夏在街上轉了起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單獨出來過了,此時氣氛正好,定要想法子再進一步。
“恒恒的周歲宴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等晚上回去后你再看看,若是缺什么,明天我們再去買。”
他小心的側身為溫夏擋開了所有的碰撞,隨后目光一凌,冷冷的看一眼一旁手腳不干凈的男人,后者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爪子,在顧潯洲的注視下頭也不回的跑了。
“周歲時要準備抓周宴,也不知恒恒會抓個什么東西出來。”一提到恒恒,溫夏便有說不盡的話題,她看著那樣一個脆弱的孩子一天天長大,最后長成了一個會叫她母親的小小嬰孩,心中不知有多高興。
不過所謂的抓周宴只是一種美好的期盼,無論恒恒抓到什么,他們都會傾畢生之力護他周全。
“好像忘了,我們去看看?”顧潯洲懊惱的皺了皺眉,看著溫夏的目光透著一股子無奈,之后便換來了溫夏沒好氣的瞪視,“堂堂顧總能記得為自家而已舉辦周歲宴我已經很滿足了。”
顧潯洲“……”這話怎么聽著怪怪的。
不過恒恒是他唯一的獨子,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會忘,這么說只是想讓溫夏與他多些相處的時光罷了。
男人無奈的捏了捏眉心,拉著溫夏一頭扎進了商場,他看著女人熟悉的砍價,看著她仔細的挑選物品,又看著她將一堆東西全部塞進了自己懷里。
最后充當了一整天置物架的顧潯洲表示陪女人逛街真是需要足夠大的勇氣,他當時怎么就那么想不開!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葉雪心和邢川的誤會已經解開了,雖然前者還是跟她們回了顧家。
一想起當時邢川黑著臉的模樣,溫夏便不厚道的捂唇笑了起來,她暗暗沖葉雪心比了比大拇指,心道一定要打電話好好嘲笑邢川一番。
讓你平時傲嬌臭屁,為了追老婆還不是得使出渾身解數,真是太逗了。
她笑彎了眼,那副樣子活像是一個偷藏了松子的小松鼠,顧潯洲不著痕跡的淡淡收回了目光,深邃的眸中帶著一抹顯而易見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