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動聲色地在溫夏身上掃了一眼,隨后垂眸遮住了其中的神色,慢吞吞的道“你下午拿幾張請帖給我,我親自打電話給她們。”
“好?!钡狞c了點腦袋,顧潯洲一時無話,無聊的抓起溫夏的手指揉捏了起來,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溫夏這次回來后對他的容忍度高了許多,就像之前一樣。
不過容忍度高了,脾氣以及出手次數倒有所增長,就比如……
“嘶。”腰間傳來一陣劇痛,邢川抽搐著嘴角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討好的看了溫夏一眼,卻換來女子一個沒好氣的白眼,堅定不移的將手指繼續放在了他腰間。
顧潯洲“……”請把以前那個知書達理、溫和有度的溫夏還回來,還有,顧逸墨你完了。
受到顧潯洲警告的眼神,顧逸墨微不可查的顫了顫身子,連忙乖乖的坐好,收起了嘴角幸災樂禍的笑容。
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什么都沒有聽到!
……
經過一場鬧劇后,溫夏下午檢查了宴會以及恒恒周歲宴上所用的東西,然后準備了一份禮單,讓管家在明早之前備好。
之所以會有管家的存在,還是因為顧潯洲這個黑心肝的男人在確定她不會走后,便將之前的傭人全部找回來了。
他們這段時間的離開并不是家中有事,亦不是被辭退,而是顧潯洲那個狗男人將他們安排在另外一棟別墅里干活。
得知這個消息后,溫夏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哭笑不得的抹了一把臉,將他們弄走,然后再以恒恒沒有人照顧為借口將溫夏弄來別墅,顧潯洲還真是個費盡心思的套路小天才。
不過事已至此也沒什么好計較的了,再者男人不在溫夏身邊,即便她心中有氣,也沒地方發。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早上,溫夏對于自己為什么又一次在他們房間醒來已經感到習以為常了,定是顧潯洲這個狗男人趁她睡熟之后,一路偷偷摸摸的將她從恒恒房間抱了出來。
面無表情的看了顧潯洲一眼,溫夏若有所思的勾了下唇角,直看的顧潯洲心里發毛,越來越沒底,就在他想要解釋的時候,溫夏卻拍拍屁股直接去了盥洗室。
顧潯洲“……”真正的套路王原來是溫夏,與她相比,自己還是略遜一籌。
打理好自己后,溫夏便去恒恒那兒,她將小家伙打扮成了一個紅通通的小福包,然后抱著他一起用了早飯。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睆脑缟祥_始,顧潯洲便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不僅在房間中多次照鏡子,就連吃飯也不安生,頻頻摸著自己的頭發,也不知在臭屁個什么勁兒。
抿了抿唇,溫夏實在不想去看顧潯洲,那股反差感不僅沒有一點萌感,還帶著濃濃的傻氣,真是沒救了。
不過就在她慢慢收回視線的功夫,卻發現葉雪心正心不在焉攪著手指,她張了張唇想說什么,最后卻默默閉了嘴,暗自垂下了腦袋。
“怎么了?你想說什么?”
“我,我能跟著你們一起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