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沒做錯。”
溫夏松了口,定定的看著他,半晌才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不該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你,潯洲,以后不要再給任何女人這樣靠近你的機會。”
“好。”
顧潯洲答應下來,“你也要一直信任我。”
“我會的。”
溫夏燦爛一笑。
她和顧潯洲曾經因為烏龍和誤會分開很久,這次回來,她不想再和他分開,顧潯洲也是這樣想的。
彼此既然相愛,就不要再傷心。
兩人整理了下衣服,收拾好彼此的情緒,顧潯洲牽著溫夏走出總統套房,要到達一樓大廳的時候,溫夏有些羞澀,想要掙脫他的手。
但他始終緊緊的牽著,不讓她動彈。
“潯洲,放開我。”
溫夏輕聲嘟噥著,讓他松手,他不動彈,只是將她的手攥得更緊。
他不會放手了。
兩人回到酒宴上,邢川已經喝多了,不過他的酒品很好,即使喝多也只是靠著葉雪心,偶爾和別人繼續交談喝酒,不曾鬧事。
葉雪心帶著人在他身邊照顧他,見溫夏和顧潯洲回來,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去哪兒躲懶了,這么久才回來,現在你們有恒恒在,不急著要二胎的,好歹也給恒恒個緩沖時間啊。”
“你才造小人去了呢。”
溫夏被她說的臉龐紅潤,嗔怪白了眼她,指指邢川“哥哥現在就只有一個小團子,你還不趕緊加油,好歹給我們邢家傳宗接代。”
“你以為我沒努力啊。”
葉雪心有些喪氣的說道“生兒子哪兒有那么容易,我當時懷著團子的時候希望是兒子,吃了多少生兒子的偏方,不還是沒用,夏夏,你到底怎么做的,一下子就有了恒恒,真讓人羨慕。”
“天賦異稟。”
溫夏得意洋洋的說道“你羨慕不來的。”
“呸,不要臉,阿嵐,跟我一起羞她。”
葉雪心拉著簡霧嵐跟溫夏胡鬧,溫夏哈哈大笑,和她們兩個交談起來,還吃了很多好吃的飯菜。
至于顧潯洲,自然有人照顧他。
這個酒宴進行的很盡興,酒宴結束的時候,顧潯洲和邢川都喝的爛醉,顧逸墨還好點,好歹能夠自己走路,不必人攙扶著,簡霧嵐跟在他身邊,溫夏也就放了心,帶著紀查扶著顧潯洲上車。
至于邢川,有葉雪心照顧的也很好。
車子向著顧家大宅開去,溫夏將車窗打開了點,車廂中濃重的酒氣讓她感到很不舒服,轉眼看了看旁邊睡著的顧潯洲,忍不住輕輕嘆息。
這種商業應酬,男人總是離不開酒。
今天顧潯洲高興,喝的多了點,他的胃不好,胃病還沒除根,等會回去還不知道該怎么難受呢。
“夏夏,別走。”
顧潯洲突然呢喃著喊了聲,沖著溫夏揮手,溫夏連忙按住了他的手,將臉貼在他的手心上,輕輕親了下。
“潯洲,我在。”
她的輕聲呢喃讓他跟著安靜下來,突然睜眼看了看她,他的眼眸中滿是紅血絲,像是夕陽映照下野獸絕望的傷口。
“真的不走?”
顧潯洲含糊不清的詢問聲傳來,溫夏的心神巨震,緊緊的抱住他。
“潯洲,你放心,我真的再也不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