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洲發問,溫夏那股勁兒頓時軟了下來,輕輕靠在他身上,感受著他熟悉的體溫和沉穩的心跳,嘴角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
“還不是張媽帶的好頭兒。”
她一五一十的將恒恒跟著張媽玩兒鬧的時候看到的吃播都給說了出來,聽到兒子竟然被吃播吸引,顧潯洲的臉龐越來越冷。
到了最后,他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般。
“沒出息。”
“還是個孩子呢,你怎么能對他這樣高要求?”
溫夏白了眼他,輕哼一聲道“你再這樣說我們兒子,我就懲罰你。”
她紅唇溫潤面龐姣好如同燦爛綻放的桃花,顧潯洲看的微微愣住,下意識的將她抱緊在懷中。
感受著她那溫軟的身體,他心底稍稍安定。
這樣美麗的女人,只能是他獨享的。
顧潯洲突然的舉動將溫夏嚇了一跳,輕輕趴在他的胸口動都不敢動,手指低低的撓了撓他,像是小貓咪般可愛。
“潯洲,你怎么了?”
“沒事。”
顧潯洲悶悶的回答,將臉埋在了她的長發中“恒恒的事情,都聽你的,但是等恒恒十歲后,就得著手培養他的經濟觀念。”
十歲,是他最后的退讓。
“沒問題。”
溫夏笑瞇了眼,重重的在他的唇上親了口。
就知道顧潯洲會同意的。
“對了,你是不是得對我老實交代。”
溫夏驟然想到了什么,將顧潯洲猛然推開,氣呼呼的看著他,手指用力攥著,什么都沒說,只是眼神冷的嚇人。
顧潯洲愣了愣。
“什么?”
“顧逸墨的事。”
溫夏不和他繞圈子,開門見山道“祁政銘來找我了,他想代表祁家和我們合作,祁家眼饞顧逸墨買的金礦,想鉆空子被我拒絕了,顧潯洲,你是不是該解釋下,為什么顧家的消息,我得從別人口中知道?”
你到底有沒有將我放在心上?
她的眼神亮的嚇人,像是銳利的刀子般直直的插進人的心底,顧潯洲在她的視線下無所遁形,手指默默的攥緊。
“夏夏,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說。”
溫夏面沉如霜,冷冷的將他推開“在你沒說清楚之前,不許抱我。”
她儼然動了真格,顧潯洲無奈的苦笑,將她再次攬入懷中。
“我沒想瞞著你,只是你走的太快。”
話音落地,溫夏有些不甘心的扭了扭身體,到底沒掙扎開他,將臉埋在他的懷中靜靜的聽下去。
顧潯洲看向窗外,悠然開始講述。
“夏夏,今天你去辦公室找我的時候,紀查送來了顧逸墨的消息,當時我看你心情不錯,就沒想拿老二的事情出來煩你,你走后我才知道,他找到了金礦,特意從南城給我發的急件,想要跟我們合作。”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眼前浮現出顧逸墨那份急件的內容。
顧逸墨清楚的說,他不想要這個金礦,只想用金礦來彌補哥哥和嫂子,希望哥哥能看在錢的面子上,不要再生他的氣。
可顧潯洲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么?
他和溫夏對顧逸墨最失望的,不是顧逸墨沒錢,而是不負責任。
“然后呢?”
溫夏也聽了進去,睜大了眼看著顧潯洲“你不會同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