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谷琬言,你還真不要臉,看哪棵樹高,你就往哪棵樹上爬?”
說完,不管谷琬言失魂落魄的悲慘模樣,他又把目光投向了御風霆
“小子,你就是那個谷琬言的初戀,廢物御風?”
他眼神陰騭,咬牙切齒道
“你能調動儀仗隊,你牛逼,我佩服你。但是我夏家也不是吃素的。你毀了我的婚禮,我早晚讓你付出代價!”
夏浩此時心中怒火滔天,但,從小的貴族教育,還是讓他保持著僅存的理智,和體面。
御風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恭候大駕。”
京城夏家?
他還真不放在眼里。
“草!”
被如此蔑視,夏浩再也維持不了什么君子形象,破口大罵道
“你他媽不過就是在新唐市耍耍威風。知道嗎,跟京城相比,新唐市連個屁都算不上!”
“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你他媽會栽到我手里!”
赤果果的威脅之言,令周圍賓客一陣躁動。
的確,和新唐市比起來,京城是高高在上的圣地。
就算是新唐市第一家族歐陽世家,放到京城里,也不過泯然眾人矣……
若是京城夏少真的鐵了心要找他麻煩,不知道這個神秘的年輕人,還能否與之對抗……
面對其跳腳叫囂,御風霆只是冷淡地掃了他一眼,一言未發。
其高傲姿態,比之于面紅耳赤的夏浩,不知高出幾籌。
氣勢上的碾壓,高下立判!
看著氣質出塵,尊貴無比的御風霆,谷琬言的眼淚,不自覺地噼里啪啦往下掉。
她咬著紅唇,聲音發顫地質問“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要我了?”
御風霆一歪頭,挑了挑眉毛,輕描淡寫道
“我配不上你啊。”
十年前的恥辱,悉數奉還!
說完,帶著巴昌,邁步欲走。
走出兩步,他忽地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指著范科和顧偉道
“你們兩個,限你們三天內自行兌現賭約,否則,我會親自執行。”
話音落,在眾人注視的目光中,徑自離去。
場內,徒留頹然坐地的谷家父女,驚恐失禁的范科二人,憤怒怨毒的京城夏少,以及,表情各異的婚禮賓客,面面相覷。
以一人之力,掀動上千人的情緒,而后,事了拂衣去。
霸氣灑脫,毫無留戀!
來到車上,巴昌匯報道
“尊將,董老師的夫人已經醒了,要去探望嗎?”
御風霆揉了揉眉心,沉聲道
“走吧,去一趟,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
新唐市第二醫院,董華正坐在妻子的病床邊,悉心照料。
在他旁邊,站著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女子。
她,是董妻的侄女,名為徐甘。
她不知道從哪里聽說到,董華一家得了五千萬的巨款,便趕緊巴巴地貼了上來。
真可謂,窮人站在十字街頭,耍十把鋼鉤,鉤不著親人骨肉;富人在深山老林,耍刀槍棍棒,打不散無義賓朋。
徐甘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眼神飄忽不定,試探地對董華道
“姑父啊,姑姑這病……能痊愈嗎?”
“好些修養,應該無大礙。”
徐甘眼球一轉,繼續道
“凡事都有個萬一,那……遺囑,寫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