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祝墨家主,一身傲骨,青竹秋菊。
此時,他已經(jīng)明白了祝拓的擔憂,不禁微微一笑,解釋道“祝老師放心,我并不是跟著華高強做事的?!?
“不過,既然你想找個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不如就去天祥鑫禧吧,那里的主人,也是我的朋友。”
當“天祥鑫禧”四個字說出,滿堂皆驚。
帆船酒店,僅僅有錢就能進入。
可天祥鑫禧,則有著身份、地位、金錢的三重至高門檻。
若是祝墨家主親自上門,肯定也能憑身份進場。
不過,聽御風霆的意思,竟然能隨心進出?!
御風霆翹起嘴角,神態(tài)淡然道“無需提前預(yù)定,哪一日家宴,隨時去便可。”
“無論那里是否有人包場,都需為我讓路。”
聲音不大,但力度十足。
每一個字,都在祝氏門人的耳邊炸響——
無論何人,都要為我讓路!
這是什么樣的自信?
如果,他沒有說大話,那他的身份又該是何等的高貴?
轟!
外圍坐著的人群中,爆發(fā)出一陣騷動議論。
一時間,整個正堂內(nèi)的祝氏族人,包括那些遠房的旁支,都不可思議地看著御風霆。
心中驚嘆,他真的只是個毫無軍階的士兵嗎……
“這……你真的能隨意將我們的家宴安排進天祥鑫禧?”
祝拓也有些不敢相信,一個毫無背景的年輕人,何來如此大的自信?
御風霆嘆了口氣,自知空口白牙很難服眾,況且,他又真心想為祝拓做些什么,便掏出手機,給巴昌撥了過去。
他不是不想直接聯(lián)系谷琬言,但,畢竟二人姻緣已斷,還是要避嫌為好。
五分鐘后。
谷琬言親自給祝拓打來電話
“祝先生您好,我是天祥鑫禧的負責人,我們將在這一個月內(nèi),不再接受任何酒宴,只為您的家宴做準備?!?
“您可以隨時前來,且無需支付任何費用,我們誠摯歡迎您的……”
后面的話,祝拓根本一句也聽不進去。
竟然空場一整個月,僅僅為了招待他?
還無需他掏一分錢?
恐怕,整個新唐市,也沒有幾個人有這樣的影響力吧?
郝萍好奇地看著祝拓,納悶道“怎么了?你怎么臉色這么奇怪?”
祝拓咽了口唾沫,一五一十,把谷琬言的話重復了一遍。
雖然聲音依舊穩(wěn)定,但,還是抑制不住情緒里的震驚和激動。
郝萍“……”
眾人“?。?!”
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天祥鑫禧的主人都要對他如此巴結(jié)恭敬?
而御風霆則是微微一笑,心道,這個谷琬言,倒是會做人。
她竟然沒有自稱莊園主人,而是說是負責人。
很明顯,把自己放在了御風霆下屬的位置。
她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自知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二人曾經(jīng)的感情,倒不如,直接放低自己,抱緊這個粗壯的大腿。
從無限驚詫中回過神來,祝陽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向御風霆誠懇道
“妹夫,以后,我就跟著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