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父親竟然質(zhì)問對方軍銜幾何,祝剛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瘋狂扭曲著五官,希望讓父親趕緊懸崖勒馬,可,祝邦只一心想著家主之位,完全沒注意到兒子的異常。
御風(fēng)霆瞇著眼睛,看著穿著上校軍服的祝邦,聲音淡淡道
“我沒有軍階。”
還是那句話,沒有軍階!
但,祝剛可是知道,對方絕對是在扮豬吃虎。
若是沒有軍階,趙濱一個堂堂軍區(qū)中將,豈會對他唯命是從?
而祝邦卻是嗤笑一聲,大馬金刀地坐在當(dāng)場,對御風(fēng)霆威脅道
“我告訴你,像你這種混日子的小兵,我可見的多了。我警告你,要是不想死的話,趕緊離柔柔遠(yuǎn)一點(diǎn)!”
聽到祝邦毫不掩飾地威脅之言,眾人都驚訝地直咂舌。
真不愧是鐵血祝軍的家主,竟然就這么直來直去地放出了狠話。
而祝升卻是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了大兒子想利用祝柔聯(lián)姻的急切念頭。
但,這畢竟是祝家的家宴,如此莊嚴(yán)隆重的場合,怎能毫無顧忌地口不擇言?
是以,祝升微微皺眉,對祝邦輕聲呵斥道
“好了,作為長輩,你要注意自己身份。”
說著,他側(cè)過頭,看著御風(fēng)霆,道
“不過,你大伯三叔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又沒背景,又無軍階,你讓我們怎么放心把柔柔交給你?你又有什么資格能進(jìn)入到我們祝家?”
先輕踩一腳自家人,以顯示自己的公平,又對御風(fēng)霆提出嚴(yán)厲的質(zhì)問。
這位祝老家主,可算是把所謂的恩威并施,利用得爐火純青。
御風(fēng)霆沉吟片刻,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祝柔演好這出戲,又想幫一把祝師父,就必須要拿出些誠意了。
于是,他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聲音平淡道
“我沒有背景,也沒有軍階,但,我有錢。”
我有錢!
三個字一出,滿堂哄笑!
祝金眾人還坐在當(dāng)場,竟然有人敢在他們面前,聲稱自己有錢?
真是把臉湊上來讓別人狠狠掌摑啊!
祝天哈哈一笑,對祝饒道
“父親,您聽見了嗎?他在咱們面前說自己有錢?可要笑死我了,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嗎?”
祝饒也是忍俊不禁,仿佛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御風(fēng)霆,高傲道
“小子,你可知道我祝金一脈,身家多少?你一個小兵,又能有多少錢?”
臺下,一個祝金旁支的年輕男人,為了巴結(jié)祝饒,也跟著諷刺道
“家主,說不定,他以為每個月掙個幾萬塊,就能稱為有錢人了!眼界如此狹隘,真讓人笑掉大牙!”
有人一帶頭,頓時,所有祝金一脈,那些穿金戴銀的富豪老板們,都開始七嘴八舌地嘲諷道
“真是開了眼,竟然有這么恬不知恥的人想混進(jìn)祝家!”
“這種人也配當(dāng)祝家的女婿?恕我直言,祝家的看門狗都比他金貴。”
“就是,祝墨真是日薄西山,這樣的人,也打算接納,簡直是墮了我們祝家的名頭!”
你一言,我一語,陰陽怪氣,句句刺耳。
過了許久,直到臺下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祝升才輕輕磕著茶盞,控制場面道
“好了,大家先安靜,聽聽這位御先生怎么說。”
到了這個時候,祝拓、祝陽父子二人的臉色,都快比鍋底還要黑了。
往年,雖然他們祝墨也不被重視,但最起碼,大家還互相維持著表面上的客氣。
可今年,這些人竟然公然對祝墨嘲諷謾罵。
雖然不能把所有的責(zé)任,都推到這個年輕人身上,但也正是因為他,才讓祝墨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