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禪讓?”他一邊動一邊問。他有些吃驚面對面前的女人他竟然有了反應,可他也不是那種克制自己的人,當下將她反撲在身下,一個挺身,徹底地占有她。
“……唔。”弄弄睜大眼,醉眼迷蒙中映出他那雙絕情絕欲般的黑眸,她只是呆呆地望著他。
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冷冷一笑,帶著極致的頹敗,動作卻精悍,在她濕潤的雙眼中,閉眼享受極致的快感……
從背脊上腰身傳來的麻麻酥酥感,讓他線條凌厲的臉繃的緊,微抿的唇,鼻翼矜貴的揚起,發出愉悅的低吼聲。
他品嘗到了一種極致的,讓人為之沉溺的感覺……
在她身上,他一次次的沉溺于這種快感中,像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不知饜足,無視她的求饒與哭泣,要了一次又一次……
弄弄以為一次就可以了,可這個夜晚男人不知饜足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將至,他拉上薄被蓋在她淤泥不堪的身上,這才停下來。
“你的名字。”
“弄弄。”
他的手指還放在她腰上,聞言,重重地捏了一下,見她露出吃痛的表情,冷淡道“我不接受小名或者藝名,不想讓我將你家祖宗三代都挖掘出來,你最好告訴我你的本名。”
“寵弄弄。”弄弄放在被子下的手指緊緊攥著,臉上卻露出疲憊的神情,“我是重名,姓寵。”
“禪讓讓你來的,為什么?”秦一懶清楚禪讓絕不會沒事給她送女人。
“我有個弟弟,是個植物人,我需要禪先生的醫術,他讓我來找你,在愛爾蘭酒吧,將你給了我。條件是,和你上床……”
弄弄咬了一下唇,秦一懶突然伸手擒住她下巴,冷清的雙眸對上她微愣的眼神,他面無表情地垂著眼,那雙眸子有嘲弄的笑意傾斜出來,他說“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
弄弄拒絕,“我不當你的女人!”
“你別搞錯了,只是泄欲工具而已。”他放開手站起來,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不要弄傷了自己,我對有瑕疵的女人沒有好感。”
弄弄下意識的咬了一下唇。
他俯下身,很溫柔的將手指放在她唇上撫了一下,輕聲慢語道“不要再咬唇,這么完美的唇形應該用來接吻。”
他的聲音很柔和,可那雙漂亮的美眸,卻帶著狼一般的兇狠,惡狠狠地盯著她。
“我的身體,我自己做主。”弄弄覺得這個男人危險的甚過于禪讓,她放在薄被下的手指有輕微的顫抖,可這一切都抵不過面對這個男人時那種心理上的壓迫和恥辱。
“從你成為我女人那一刻開始,你的身體就不再屬于你。”他輕笑,冷冷淡淡的帶著極致的頹廢,分明很冷很淡,可他的語氣邪惡又陰鷙,“上了我秦一懶的床,就是我的人。”
“上了你的床,就是你的人?誰定的規矩?”弄弄咬了咬牙,眼眸中流露出幾分微光“上過你床的人應該不少才是,才一夜而已,莫非你已經對我的身體開始留戀了?”
她那種不自知的嬌憨神情配上嘲弄語氣,有一種極致的性感,偏偏又純到了骨子里。
秦一懶見過的美人多的數不清,可還從來沒見過寵弄弄這種,淑女的臉龐,蕩婦的身體,她簡直演繹到了極致,那種懵懂嬌憨中帶著不自知的嫵媚夾雜著清純,是個男人都會瘋狂。
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
微垂下眼看著,他突然就愉悅地笑了,“你是在無數爬我床的女人之中成為我第一個女人的人。”見她神情一窒,他挑了一下俊眉,懶懶地笑起來,“我這樣說,你會不會高興點?”
“不會。”
“為什么?”
眨眨眼,弄弄于是很誠實地說,“我并不希望成為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之外的第一個女人,因為那樣只會讓他對我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