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正準備去蛋糕店做兼職,卻在學校門口被一個穿著文雅的男人叫住“唉,同學,你知不知道那條酒吧街怎么走?”
楚蕭熱心的給他指路,但是他還是不知道怎樣去,去酒吧街的時候需要經過一條黑黑的小巷子。楚蕭心一橫,想著這樣文雅的男人應該不至于是有病殺人狂,便帶著他走向那條小巷子。
楚蕭正在和那個男人說著一些簡單普通的話,一群小混混就從暗處沖出來,對著楚蕭拳打腳踢,用力之狠,沒幾分鐘,他便被打得吐血。
在混亂間,他看見先前那個斯文的男人,靠著墻,低頭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朝著天空吐出來,一團煙霧迷蒙。
“你別怪我,只怪你惹到你惹不起的人,做什么不好,做這樣的事?!蹦莻€男子一臉淡漠的看著楚蕭,輕輕說出以上的話。
楚蕭被打的腦袋暈暈的,身體像是被大型機車碾壓過一樣,他努力打起精神,隱忍問道“判人死罪,也要讓別人知道犯的是什么錯吧。我現在被你們打成這個樣子,你怎么說也得讓我傷得明白吧。”
斯文男人,將紅彤彤的煙頭扔在地上,碾了幾下,就下一小塊的黑色煙灰。他揮手制止了打楚蕭的小混混,走到楚蕭面前,由上而下望著楚蕭,嘴角浮起一抹笑“既然你也掀不起什么大風浪,那告訴你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你得罪了秦三少,至于什么事你自己想去吧?!?
斯文男人,站起來對其中一個金色頭發的小混混說道“拿那邊的一個鐵棒來,廢了這男的一只手。”
楚蕭一聽到要廢了自己的手,瞳孔驟然一縮,但是從小爸爸就教導他,在遇到要傷害自己的人,千萬不要求饒,不然他可能會傷你傷的更重。楚蕭渾身發抖,趴在地上,看著斯文男子的眼睛,咬牙切詞的說道“你會后悔的?!?
斯文男子見楚蕭這樣淡定,便知道他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但是要是沒法完成老板交代的任務,自己的飯碗便就不保了。他搖搖頭說道“不怪我,這要怪你沒一雙識人的眼睛?!?
在那個長滿鐵銹的兒臂粗的鐵棍揮下來的時候,楚蕭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血順著他的手臂漸漸浸濕了干燥骯臟的路面。等有人發現楚蕭并將他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離事發的時候過去了半個小時。
臨市市長楚宇人,趕到醫院看見自己的兒子鼻青臉腫的樣子,再聽說自己兒子的手臂骨折了,臉色鐵青的對身后的隨從說“給我查,到底是誰干的。”
楚蕭現在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擔心父親找秦一懶的麻煩,從而讓秦一懶遷怒于寵弄弄,便急著對父親說道“不,爸爸,這是我的事,請您不要插手,我會自己解決的。你不是說讓早點我獨立嗎?反正我是男孩子經得起敲打。”
楚宇人看著少時母親就去世的懂事兒子,眼眶都紅了,聲音微帶了些哽咽“蕭兒,長大并不是就意味著完全脫離父親的保護,這個社會你還了解得不太清楚,單單只靠你一個人可能會受很多不必要的傷……”
楚蕭打斷了父親的話“爸爸,我沒事,我以后會注意的,你知道的,我不想因為你的原因而被其他人特殊對待?!?
楚宇人點點頭,眼中盡是心疼與欣慰“兒子,你這樣的性格不知道是好還是壞???我答應你不插手這件事,但是要是你沒辦法解決的時候,我就不管你的意見插手了?!?
見父親這樣理解自己,楚蕭很感激的對楚宇人說道“謝謝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解決這件事?!?
由于市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楚宇人處理,所以當晚楚宇人就回到臨市,但是有留下一個自己信任的下屬照顧楚蕭的飲食起居。
楚宇人對于這個從小沒怎么擔心的兒子心疼的很,所以還是決定暗地里查出打傷兒子的人是誰。在知道是秦一懶后,便算計著該怎么整他,因為兒子要求要自己解決,所以他就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