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提起精神,有一半沒一半地聽船家繼續(xù)介紹起來。
“這座橋啊,還曾經(jīng)有過一個傳說曾經(jīng)有個男人被判了刑,也要經(jīng)過這座橋。男人攀著窗欞看出去,卻看到一條船上正坐著一男一女在忘情擁吻。本是個溫柔的場景,但是那女子,竟是就是他的愛人!男人瘋狂地將頭撞向花窗。后來啊,悲慘的故事,也早就被大多數(shù)人給遺忘了。后來人們把這個‘嘆息橋’的那悲劇改成喜劇,以紀(jì)念這個犯人們最后能夠看到的地方,或許,也是紀(jì)念那個可悲的男人吧。不過,據(jù)說戀人們在橋下接吻就可以天長地久喲。”船家緩緩的介紹嘆息橋的凄美傳說,還不時停頓下來看看那橋。
秦一懶并沒有多在意他說的什么故事,只是在聽到最后一句時笑了笑,天長地久嗎?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身旁的寵弄弄,“那么,既然來了,就不要浪費了這個傳說了。”說著便堵上了寵弄弄的嘴,瘋狂的瞬吸她的芳香。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游走。
寵弄弄有些氣急敗壞的推開秦一懶,“這里到處是游人,船家就在前面,你到底要干嘛!”
秦一懶哼笑了一下,“是嗎。”說著把寵弄弄攔腰抱起,走進了船艙。
秦一懶抱著寵弄弄進了休息的房間,便迫不及待的把寵弄弄壓在床上,狂熱的吻著她每一寸肌膚,然后邪魅的看了寵弄弄一眼,“好像,還沒有在船上試過呢……”
從船上下來時,寵弄弄滿臉紅暈,頭發(fā)有些凌亂。秦一懶看著還有些喘氣的寵弄弄,在她耳邊低語,“好像,感覺你現(xiàn)在更加誘人了呢,你可不要勾搭我犯罪。”
寵弄弄被秦一懶的話羞得滿臉通紅,低頭在前面拼命走。
為了“補償”寵弄弄,更是為了讓她恢復(fù)體力,秦一懶帶她到處品嘗各處美食,吃得寵弄弄走路都要撐著腰慢慢挪動,像是個懷胎的孕婦般,滑稽而可愛。
當(dāng)然,受到那么好待遇的代價就是,又是一個迷亂的不眠夜。秦一懶像是永遠(yuǎn)為性而生的動物一般,全天二十四個小時不知滿足,寵弄弄有些麻木的任他擺布一陣,便自顧自的睡著了。
之后幾天,他們游遍了威尼斯的鳳凰歌劇院,拜占庭式建筑,圣馬可廣場,回廊,還有那些宮殿和府邸,威尼斯港,黃金宮,彩色島……
在把威尼斯都有了一圈之后,寵弄弄終于戀戀不舍的離開了這個讓她深愛的城市,跟著秦一懶回去。
回去之后,仿佛一切照舊。
但是她和秦一懶的關(guān)系,卻有一種微妙的變化。
秦一懶不再毫無節(jié)制的摧殘寵弄弄的身體,確實讓寵弄弄松了一口氣,但是她卻陷入了更深的矛盾之中。
她明明要恨他入骨的,卻偏偏注定她要討好他,甚至獻出自己的身體,拋下僅剩的尊嚴(yán)。可就在她把一切隱忍的時候,他又突然對她慢慢好了起來,讓她恨不了,愛不了,離不了。
寵弄弄害怕自己會心軟下來,所以只好再一次用刻骨的痛來讓她堅定。
她又一次來到父母的墓前。
“爸爸媽媽,我到底該怎么辦呢?”寵弄弄在父母的墓前呆呆的坐著,眼淚怎么擦都擦不干。
“爸爸媽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堅持下去了,他是唯一一個能夠救弟弟的人了,可是他又是我最該痛恨的人啊!我怕我真的會堅持不下去的,爸,媽……”寵弄弄從默默流淚變成失聲痛哭,哭到最后靠在墓碑上發(fā)呆,直到天已經(jīng)暗下來,才離開墓園。
回到公寓里,秦一懶已經(jīng)在里面了,他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在寵弄弄開燈那一剎那被刺眼的強光喚醒。
他用手擋了擋眼前的燈光,伸了個懶腰,隨意的問了一句“去哪了?怎么那么晚?”
“我應(yīng)該,還是有出去的自由的。”寵弄弄完全沒有看向秦一懶,只是獨自脫去鞋子,把包扔在一邊就直接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