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弄弄正在廚房里忙得焦頭爛額,看到秦一懶進來就更是焦慮了,她急忙把秦一懶趕出廚房“大爺您就放過我一會兒吧,我這還有幾個菜還沒煮呢,你先出去招待客人啦。”要是像平時一樣被他一直抱著來煮菜,估計到半夜都沒有煮好呢。
秦一懶抱著寵弄弄親了一口,就無比乖的出去了,兩個人在客廳里喝著酒。
當寵弄弄終于把所有菜都端出來,兩個人已經喝了一支紅酒了。
秦一懶見寵弄弄端菜,忙過去幫忙,無比自然。
但是在一旁的禪讓卻驚呆了,昔日不可一世的秦三少,居然一副居家男人的樣子在端菜?才短短的一段時間不見,居然讓他看到了認識了秦一懶幾年以來都沒有見過的場景。
“看什么呢!再不吃就要冷了,你小子不是天天都有這個運氣吃這飯的。”秦一懶看禪讓一副看到外星人的表情,有些不爽。
“沒什么,只是突然很想開一個研討會,研究一下如何迅速讓一個人脫胎換骨……”禪讓笑呵呵地坐到餐桌上,“有沒興趣當我的研究對象啊?”
秦一懶瞪了禪讓一眼,“你不想我把這菜從你鼻孔里塞進去的話,你就繼續說下去!”
在一旁的寵弄弄聽到這句話,“噗呲”笑出了聲,這不是她呵斥秦一懶時說過的么,這家伙居然有樣學樣了。
秦一懶和禪讓都在寵弄弄的笑聲中停止了斗嘴,開始起筷吃飯。
寵弄弄拿出酒給三個人都斟上酒,舉杯對著禪讓“禪大哥,謝謝你愿意醫治純木,這一杯我敬你的!”說完一飲而盡。
禪讓也把酒喝了,“其實你也不用這樣,我可是收足夠錢的,而且要謝你就謝這小子吧,是他急急忙忙把我從法國的研討會拽回來的,就差沒拿我們幾年交情壓迫我了。”
寵弄弄望向秦一懶,此刻他卻自顧自的低頭吃菜。在寵弄弄的注視下才抬起頭,滿不在乎的嚷著“禪讓你小子還想吃飯就給老子閉嘴,那么多廢話。”
禪讓笑嘻嘻的吃起來,“弄弄,你的手藝真是不錯啊!哎呀,浪費了,早知道在迪拜我就該……”
突然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殺氣,禪讓只好低頭吃飯了。
一餐飯,三個人說說笑笑,直到十點多才散席。
或許是喝多了,當寵弄弄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秦一懶已經睡著了,臉有些微紅,呼吸沉穩,安靜得像個孩子。
寵弄弄躺在秦一懶身邊,手指在秦一懶臉上輕輕滑過,“如果不是你,該多好啊。為什么偏偏你就是我最該恨的人呢?為什么,偏偏是你!”
秦一懶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人,轉了個身抱著寵弄弄繼續沉睡著。
寵弄弄深深嘆了一口氣,“也許,這才叫命吧。”
沒有在酒吧工作之后,寵弄弄基本每天是都在醫院和公寓之間來回,偶爾找夏花兒逛逛街,不時找以前酒吧里的同事聊聊天喝喝酒,或是跟秦一懶出去吃吃飯。日子無趣,卻安穩而妥帖。
寵弄弄甚至有種錯覺,自己會一直這么下去。
如果對方不是秦一懶,她倒也樂意就這樣簡單的下去。可惜,沒有什么如果。
從診所出來,寵弄弄還在走神的時候,不小心撞上了迎面走來的一個人,掉了一地的書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寵弄弄急忙撿起地上散落的書,遞給那個人。
一抬頭,竟然是楚蕭!
寵弄弄有些尷尬的打了聲招呼,“那么巧吖,拿那么多書去哪呢?”
楚蕭似乎并不驚訝于見到寵弄弄,似乎是他早已預料到的。“沒什么啊,只是學校組織活動,幫助一些孤寡老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而已,這不,幫老太太把她先生生前的書都從工作的地方搬到她家去呢。”
楚蕭確實沒有說謊,只不過他在知道寵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