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弄弄被秦一懶突然的聲音嚇到了,他已經(jīng)好久沒用過那么兇的語氣和她說話了。她習(xí)慣性的退后,差點被身后的階梯絆倒摔得踉蹌。
但是他根本不管寵弄弄還沒有平衡過來,就已經(jīng)幾步跑上樓梯把她拉下來。但是因為剛剛險些摔倒,寵弄弄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就幾乎是被拖下了樓。
秦一懶把寵弄弄拉到一樓的浴室里,把她推到淋浴的地方,打開了花灑,把花灑往寵弄弄身上亂晃,“他碰過你哪里?這里?這里?”他們兩個人的身子很快就都濕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多讓我惡心!你骯臟得讓我覺得,碰你都是件恥辱的事情!”
花灑的噴出來的水并沒有澆滅秦一懶的怒火,反而讓他的情緒更加肆虐,他瘋狂的扯去寵弄弄的衣服,把水開到最大,直接從她的頭頂澆下去。
寵弄弄身體一直在顫抖,嘴巴卻已經(jīng)像粘了膠水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但是說再多又有什么用呢,現(xiàn)在不管她說什么,都只是多余的吧,秦一懶不會因為她的解釋或者求饒而對她寬恕一些。
寵弄弄的身體經(jīng)不住顫抖,慢慢蹲了下來,坐在了地板上。她一直死死地低著頭,手始終都是放在肚子上護(hù)著肚子里的寶寶。
可是秦一懶就是受不了寵弄弄這樣決然的沉默到底,他有種被無視了的感覺,“你說啊!干嘛不說話了!寵弄弄你給我出聲啊!”
“你要我說什么?”寵弄弄因為肩膀的疼痛,聲音顫抖得有些聽不清了。
秦一懶憤怒的搖晃著她的身體,“說啊!說你到底有多賤,勾搭過幾個人?說你都跟多少個男的上過床啊!你說啊!”
寵弄弄因為劇烈的晃動,使她原本就已經(jīng)渾身顫抖的身體徹底失去支柱一般,只覺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秦一懶在寵弄弄完全躺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她,他強(qiáng)壓著怒氣,對著外面大吼,“叫醫(yī)生!”仆人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門外,聽到秦一懶的話才急忙去打電話。
當(dāng)寵弄弄艱難的睜開眼時,頭痛的劇烈。她環(huán)顧房間,秦一懶不在這,只有老管家和兩個菲傭在床邊守著她。
“寵小姐你醒啦?謝天謝地,沒事了。”老管家有些溫和的握著寵弄弄的手,說話也輕了幾分,“秦先生說,他有事先出去了,吩咐我們照顧好你和肚子里的寶寶。”a
寵弄弄苦笑,怕是只需要照顧好寶寶就行了吧。如果不是肚子里的寶寶,她估計早就被秦一懶丟出去了吧。
“寵小姐,你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我去吩咐廚房熬個粥給你吃。”老管家掖好被子,就和菲傭都出去了。
寵弄弄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但是夢里的場景也是苦的。
秦一懶在他常去的酒吧里,一杯一杯的灌下去。
“三哥,你別這樣,”裴禮急了,“我知道是我不好,當(dāng)初沒有查出她缺失的那一年多的資料就是和顧希白那小子在一起了。我應(yīng)該多長點心的,三哥,對不起。”aa
秦一懶又喝了一杯,“他故意要洗了寵弄弄的檔案,就是不想讓你查到什么,哪關(guān)你的事呢。”
他又伸手去拿酒,被裴讓搶了下來,只得掏出煙點上。他深吸了一口,緩緩?fù)怀觯爸皇牵艺娴臎]有想到,寵弄弄她……”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曾一次又一次的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喊著另一個人的名字,然后被人玩膩了,才到自己的,秦一懶拿著煙的手握得更緊了,手上的煙已經(jīng)被捏得嚴(yán)重變了形。
裴禮看秦一懶樣子,自知不管怎么說,都無法平息他的怒氣的了,于是拿起酒瓶,又為秦一懶斟上一杯,“三哥,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弄得自己那么氣憤,來喝酒,讓她見鬼去!”說著舉起杯,和秦一懶碰杯。
秦一懶舉起杯一飲而盡,可是心里卻比這高濃度的酒更苦,更烈。
已經(jīng)喝得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