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二人就直接到了醫(yī)院門口等著,裴禮也來了,他剛好和禪讓在一起。童傷心望著他,不覺得有些尷尬。裴禮也是。
“快點,禪讓,禪讓!”寵純木抱著秦一懶,寵隅沖著門口的禪讓便喊道。
“你別跟著去!”禪讓冷漠的結(jié)果秦一懶,然后目光像刀子般殺向?qū)櫽纭K脑挘秃孟袷峭跄改锬锏哪歉l(fā)簪,從此劃出一條銀河,讓牛郎和織女只能七月七見一面。
切!現(xiàn)在不是神話故事好不好!微微一怔的寵隅,立馬領(lǐng)著夏花兒和寵純木威武的跟了上去。
“你如果再跟上去我就不客氣了。”裴禮沖著寵隅吼道。
“看到底是誰不客氣。”寵隅不甘示弱。
裴禮正想動手,卻被童傷心拉住了。他望了一眼夏花兒,心里有很多話但卻沒有說。“這里是醫(yī)院,別鬧事。”
禪讓抱上秦一懶的時候,他已經(jīng)痛的有些昏迷了。
他根本沒時間再管寵隅是否在身后,而是一路狂奔,找到治療室后,就把剛才那一堆人關(guān)在門外。
還好房間內(nèi)的人對他很熟悉,很快將為他準備好的消毒工具歸置好,衣服和鞋帽也全部安排好。屋內(nèi)的檢查正式開始。
而屋外早就亂成一鍋粥。
“你既然選擇了拋棄他,如今又回來找他,是什么意思?”裴禮沖著寵隅大聲吼道,完全沒有初次見面時的那種歡喜。
“選擇拋棄,或者選擇回來,那都是我,和秦一懶之間的事。跟你無關(guān)。你還是先管住自己的浴望,再來向別人說教吧。”如今的寵隅早不是之前的如履薄冰的女孩子,現(xiàn)在的她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磨難,早成為一個成熟的女子。做事冷靜,判斷正確,不再浪費感情,但也絕對不會錯失任何一件好的東西。
就比如現(xiàn)在的秦一懶。
裴禮表情猛地一怔,看來他被上官綺羅勾搭,真的是做錯了。不過他只是幾次而已,誰知道那婆娘心機那么重,竟然會叫她留有把柄?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但你敢再傷害秦一懶,我絕對不允許!”作為四少,裴禮從小就具備的威嚴還是頗有震懾力的。
但如今在寵隅面前絲毫沒用,“我的事情,也不用你管。還有,我絕對不會給你任何的機會,讓你傷害我愛的人,秦一懶!”寵隅略顯輕若的聲音,比起剛才裴禮大聲的咆哮,絲毫不弱。她的強調(diào)盡管柔然,但卻讓聽者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裴禮不覺得輕笑起來,“沒想到,這才幾年未見,你卻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不止,四少,還有很多的變化,如果你想慢慢看,我可以奉陪。”我既然選擇回來,就不怕你們這一堆人。所以,裴禮,你盡管放馬過來吧。
這邊廂兩個人的爭執(zhí)從語言變成了眼神的碰撞,而那邊廂的兩個人正在進行激烈的爭吵。
或者說,一方在傾訴,一方在抱著膀子表示無語。
對,你猜對了,按個激烈的傾訴的人,就是童傷心。
“夏花兒,你先給我說說,那天秦一懶結(jié)婚現(xiàn)場是怎么回事?”童傷心好不容易見到夏花兒,他可不愿意錯過這個機會。
“是訂婚現(xiàn)場好不好?準確的說,是被搞砸的訂婚現(xiàn)場。”夏花兒簡直是顧左右而言他,她明顯對童傷心的話題不感興趣。
“好,搞砸的訂婚現(xiàn)場。那天的記者是怎么回事?”童傷心前走兩步,想拉住夏花兒。卻被夏花兒后退著閃開了。
“記者的事情,你應(yīng)該為上官綺羅,那些應(yīng)該都是她找來的吧。”夏花兒邊回答著,邊向?qū)櫽缒沁呁ィ龘膶櫽绺悴欢ㄅ岫Y,會受人欺負。
“喂,我和你說話呢,你能不能專心點?”童傷心將已經(jīng)快溜出自己視線的夏花兒拉了回來,夏花兒好像才看到他似的,“你說是什么?”
望著夏花兒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