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和夏花兒望著熱鬧的沙灘,也被他們的熱情所感染,不禁心中蠢蠢欲動,準備加入到沙仗、海仗當中。
誰知道二人剛走兩步,便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從各自背后涌來,夏花兒連忙舉手投降,“我投降,我投降。”這人力氣太大,她可不想讓自己破相。她還打算留著這張美臉去傷害童傷心呢。
“花兒,小心。”以寵隅多年的直覺,有這力量的人,絕對不是普通的沙灘上的游人。在寵家還顯赫的時候,她遇到過多次被綁架的經歷。
輕盈的避開突然襲來的力量,寵隅一把拉住夏花兒,“跑!”望見了寵隅臉上的警示,夏花兒馬上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撒腿就跑。
“分開跑!”寵隅沖著夏花兒喊道,她的大腦飛快的旋轉,家里已經敗落了這么久,怎么還會有人來打她的主意呢?
大腦中閃過一個念頭,“上官綺羅!”最近唯一可以找她麻煩的人,就是上官綺羅了。
想到這里,寵隅沖著夏花兒后面的那堆人喊道,“你們要抓的人是我,放開她!”然而她的話不僅沒有起到警示左右,反倒讓那批人抓緊了對夏花兒的追逐。
沙灘上人很多,夏花兒從為遇到過這種陣勢,望著身后越來越近的身影,她的腿都軟了。
“爸,媽,花兒不孝。”最終她癱倒在沙灘上,被幾個人捉住之后,她沖著家的方向,吼了一聲。
仿佛她被抓住后,就要被殺掉似的。
眼中浸著晶瑩的淚珠,夏花兒被幾個身材勻稱,僅穿泳褲的男人抓住。
其他不明就里的人甚至還在旁邊起哄,以為他們是熟識的人,那幾個男人也微笑著沖著大家憨厚的笑著,然后沖著寵隅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如果她敢聲張,那夏花兒的命就不保。
于是寵隅只得放棄了抵抗,跟著幾個人離開了沙灘。
金黃色沙灘依舊耀眼,然而,上面追逐的人群中,卻少了最亮麗的那一抹。
再望上去,不禁覺得這群嬉戲中,少了靈魂的色彩。
“找到二人的線索沒?”裴禮剛坐下,秦一懶便著急的問到。
昏黃的燈光下,童傷心也期待的望著裴禮。
“別著急,我先喝杯酒解解渴。”裴禮說完拿起桌子上酒杯里的酒,便一飲而盡。
“痛快!”溫酒入喉,裴禮輕喊一聲。
“有沒有下酒小菜什么的?”望著焦急的二人,裴禮還真賣起關子來了。
“差不多就行了。”禪讓笑著說。
“那好吧,既然禪少開口,我也就告訴你們。”裴禮如今身上的傷,還得靠禪讓來給他治療。所以既然禪少發話了,他也便不好再繼續推辭。
“你們不用擔心,這二人出去看海了。”裴禮在機場查到二人的目的地,又在目的地的酒店查詢到二人的入住信息,這才放下心來,對二人的焦急視若無睹。
“你怎么不早說!”擔心少了一半,童傷心便追著裴禮打了起來。
“我身上有傷,三少救我!”裴禮邊說邊躲在秦一懶的身后,忽見秦一懶臉上的緊張并未消除,反而在思考著什么。
“如果只是出去玩,手機為什么打不通?”秦一懶的擔心也有道理。
“我覺得三少太緊張了,要是我出去玩,我也不會帶手機。”裴禮覺得秦一懶的擔心是多余的。
“但你總不會二十四小時都不開機。”秦一懶已經讓顏傾城不停的給寵隅打電話,始終無法接通。秦一懶并非善良到對一個陌生的女人如此關心,但她首先可能是自己的員工,其次還與自己有了親密的關系,更重要的是,如果上官綺羅傷害她,那肯定是他的原因。
總之,不見到寵隅這個女人,他還就無法安心做別的事了。
“三少說的有道理。”童傷心點點頭,“我再給夏花兒打打電話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