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寵隅!難道她死了嗎?為什么連尸體都不見!”夏花兒小時候肯定得過智障!腿已經(jīng)麻的不行的寵隅正想罵她一句,但馬上想到她如今是唯一可以解救自己的人,便使出渾身力氣,喊道,“夏花兒!”
“媽呀,寵隅的魂來找我了!”夏花兒智商通過這件事,可見一斑。
接下來,寵隅依舊窮追不舍的喊著她的名字,夏花兒卻已經(jīng)躲在了童傷心的背后。
秦一懶的臉上露出了絕世傾城的美男笑容,那種得意,連坐在衛(wèi)生間還關(guān)著門的寵隅都能感覺得到。
“秦一懶!”終于,寵隅的聲音迸射出病房大門,禪讓和童傷心從中聽出了憤怒、哀求,不由的有些驚詫。
然后,然后他們倆可不敢踏進病房半步了,禪讓聽得出寵隅的喊聲中中氣十足,便也不太擔心了,扭頭便走。
童傷心拉著夏花兒,也離開了病房。
秦一懶就站在門口,卻不進門,“護士小姐您好,這里的病人不希望被打擾。”剛才已經(jīng)哄走了一個護士小姐,不一會兒,又來了一位,秦一懶當然要不留痕跡的將她繼續(xù)趕出去。
寵隅怒了。
她端坐在馬桶上學著古代會功夫的人開始運氣,希望能夠提高點自己的體力,然而她沒學內(nèi)功心法啊,不知道該如何運氣,只得作罷。
接下來,房間里忽然安靜的嚇人。
秦一懶忽覺不妙,好像寵隅要采取什么自爆行動,他的心里略微有些擔心。
果然,幾秒鐘后,衛(wèi)生間里傳來砰砰的聲音,像是寵隅摔倒在地的聲音!
秦一懶趕緊三步并作兩步,快速的推開衛(wèi)生間的門,打算伸出手將地上的寵隅抱起時,卻發(fā)現(xiàn)那女人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拉住了自己的衣角,那本該在地上的寵隅此刻依舊安然的坐在馬桶上。
剛才的聲音,只不過是她推門發(fā)出的響聲。
“你總部能見死不救吧,我可是因為你才受這次磨難的。”寵隅賴著臉,拼盡力氣拉著秦一懶的衣角,她的腳和腿都麻了,臉色也更見蒼白。
秦一懶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連忙起身把她抱回病床。
但是寵隅似乎生氣了,躺回病床后,便一句話也不說,閉上了眼睛。
她根本沒有力氣再罵他了。秦一懶卻在旁邊訕訕的站著,似在等待她的發(fā)怒,但見她如此安靜,又不由得擔心起來。
“寵隅,寵隅!”他焦急的喊著她的名字,好像她就要死了似的。
見寵隅還是不說話,他將手指探在寵隅的鼻子處,卻發(fā)現(xiàn)她竟然沒有了呼吸,不由大驚,迅速奪門而出。
“禪讓,禪讓!”聽著秦一懶擔心的呼喊著,寵隅在睜開眼睛,心想,此仇不報非君子。
經(jīng)過剛才的折騰,她沉沉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秦總裁,不知我的面試結(jié)果如何?”終于,一天以后,寵隅能夠正常的和秦一懶說話了。
“這個需要等公司通知。”秦一懶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還對寵隅的詐死懷恨在心。
“那希望你們公司能夠快點通知,不然保不齊我會被其他公司挖走。”寵隅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到了禪讓旁邊,接下來,倆人開始親昵的談笑起來。
“禪少,你是不是研究出來新的治療方法了?”經(jīng)過幾次的打交道,如今的寵隅再也不覺得禪讓冷酷或者無情了,反倒覺得他很貼心。
醫(yī)生在面對自己的病人時,多半是很貼心的。說話溫柔,表情溫和,連動作都比較輕柔,因為唯有這樣,才會減輕病人心底的畏懼,有利于病情的控制。
但這些,在秦一懶眼里,卻分外刺眼。
“王冰的兒子,待會我們再去看看吧?”馬上就要離開這座海濱城市了,寵隅希望能夠把王冰的兒子治好。
“你以為是我普度眾生的觀世音菩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