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秦一懶從迪拜回來還第一時間向她解釋在迪拜發生的事情,她竟然天真的認為秦一懶已經上鉤了。
誰知道他的心里竟然還有這個賤女人!
顧小北的心頭涌現出了對寵隅和秦一懶的無限恨意。
“好好的,怎么把飯碗砸了呢?”聽到大廳的響聲,方奕從房間里走了出來,變望見了顧小北那起伏不定的心。
轉頭看著電話上,寵隅和秦一懶緊緊拉著的手,還有寵隅手上碩大的鉆石戒指,不禁笑著安慰顧小北,“你喜歡的話,改天我也買給你?!?
“你真好,親愛的?!睋谋环睫劝l現自己對秦一懶還有一分的在乎,顧小北連忙微笑的望著方奕,“下面的計劃你是怎么制定的?我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秦一懶落魄的樣子。還需要我到他家嗎?”
這些天來,顧小北從秦一懶家里盜走了好多資料。這些給方奕帶來了莫大的幫助,但之前每次讓顧小北去獻身,都是在方奕的哀求下才肯的。一看到顧小北今天竟然這么主動,方奕轉頭望著電視中一閃而過的禪讓的臉,心頭又生一計。
“你想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關系?”方奕帶著幾分色迷迷的笑容,將手探進了顧小北的身體,趴在她的耳邊,重重的呼吸著,然后問道。
“當然。”感覺到身邊男人沉重的呼吸,再加上他不停亂撞的手,顧小北感覺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
“那你就直接去找禪讓,想辦法讓他把你當做寵隅。等到火熱的照片傳出來,就不信他們兩個還能這么如膠如漆!”方奕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太絕妙了。
但是他卻沒有發現,懷里的顧小北的身體忽然僵硬起來。
方奕,從來都是這樣,為達到目的讓她隨便獻身。
看得出懷里人的遲疑,方奕便加重了手下的動作,但是顧小北的反應還是特別冷淡。
“小北,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難道你忘記了我當初是怎么把你從上官綺羅那個惡毒的女人手里救出來你的?”每次顧小北反抗的時候,方奕都會說出這句話。
“當然沒有?!鳖櫺”睅缀踹B想都沒想,便直接回答了他。
那些被上官綺羅折磨得日子,她再也不想回憶起來。
她望向方奕的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有你愛我,就足夠了。”
“當然,等到這件事情結束后,我們就商量結婚的事情。”方奕這句話不知道說過了多少遍,但每次傳進顧小北的耳朵里時,都覺得甚是好聽。
“恩?!惫郧傻拇饝宦暎纳眢w也開始瘋狂的回應方奕的撫摸和侵入。
空氣中忽然被曖美的氣氛全部填滿,方奕對女人的掠去和粗暴,總是讓顧小北無法自拔。這也是她對他深深迷戀的原因,也是方奕和秦一懶的相似之處。
方奕的手此刻正暴力的抓著顧小北胸前的柔嫩,伴隨他沉重的呼吸聲,她的高聳被他扭成無數個形狀,在這份暴烈的動作中,身下的顧小北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神吟聲。
方奕絲毫不憐惜身下的那個女人,幾下便將她的衣服全部撕裂,并且將衣服的碎片扔掉。然后貪婪的撲進她的柔嫩的肌膚上,用自己的嘴在她的身上游離。
沒有疼惜,只有釋放。
好似在發泄著他在上官家這么多年隱忍的磨難,伴隨著方奕愈加暴烈的動作,身下的顧小北的扭動幅度更加大力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浴望的味道。灼燒著電視前的兩個人,水汝交融的聲音不停的傳出。
電視里的現場直播還在播放著秦一懶和寵隅答記者問的場面,但二人早就沒心情欣賞。
“秦少,您這枚戒指的意思是要娶寵隅小姐嗎?”一個女記者貪婪的望著寵隅手上的戒指,好似想聽到秦一懶否定的回答。
“你覺得呢?”秦一懶反問,眼眸中閃出幾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