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寵隅回過頭看著秦一懶,這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要把她說成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到底自己做過什么,竟給他留下這樣的印象?更何況,這是工作人員的更衣室,一般人根本不會往這邊過來,分明就是他秦一懶故意的。
“寵隅,你一聲不響的搬出別墅,是在生我的氣嗎?”秦一懶走到寵隅面前,近到幾乎要貼在她的身上,寵隅向后躲避,卻撞在身后的衣柜上。
寵隅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秦一懶,把臉側向一邊,“沒什么好生氣的,我跟秦少,本來就沒有那么熟,一直住在秦少的別墅里總歸不太合適。”
“哼嗯”秦一懶一手撐在寵隅的衣柜上,將她限制在他和衣柜狹小的空間里,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
“不要總是用跟我不熟這個借口,你知道我會忍不住做出一些事情,讓我們變得更熟悉更親近。”秦一懶看著畫了濃妝的寵隅,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抗拒的倔強。這樣的寵隅,此時此刻比起平時畫著淡妝的清純的模樣,對秦一懶來說更具又惑力和吸引力。
“夠了!”就在秦一懶的嘴唇將要觸碰到她的時候,寵隅用力將他推開,“你把我當做什么樣的女人,不在乎。但是,你在也別想這樣任意妄為的對我了!如果我真的要依靠男人來生活,別忘了,我還有純木。”
秦一懶從更衣室回到包廂的時候,寵純木已經喝了幾杯有些微醺了。他看著秦一懶興致怏怏的回來,于是笑道,“怎么,你好像沒從姐姐那里討到什么好處?”
“純木,到底是不是好兄弟,就一點忙都不幫嗎?”秦一懶坐下來,搶過寵純木手里的酒杯,仰起頭一口灌了下去。
“姐夫,你是堂堂的秦大少爺,要得到一個人何其簡單,但是我姐姐她以前受的折磨太多了,她失憶是因為精神上受到驚嚇和刺激,現在的她不可能就這么輕而易舉地接受一個人,更何況,對她好的人大有人在,她會僅僅因為肉體上的關系就接受你嗎?”寵純木拍拍秦一懶的肩膀,“不知道這聲姐夫,我還能叫你多久。”
秦一懶想著,寵純木的話不無道理,但是要比誰對寵隅更好,秦一懶卻未必會比得過禪讓和楚蕭,這點自知之明他還是有的。可是,現在的寵隅對他沒有所求,他也就沒有任何籌碼來脅迫她和自己發生關系,女人有了孩子就會心軟,如果能在她對別人動心之前,再度懷有他的孩子,或許她會看在孩子的面上,愛上他這個孩子的父親吧?
“純木,該走了。”秦一懶正想著,寵隅就推開包廂門,喊純木一起走。
“走!剛喝了點酒有點醉了,正好去吃點夜宵。”寵純木站起來,身子有些搖晃,“姐夫也一起去吧!”
“還吃什么夜宵啊,你都醉成這樣子了,趕緊回家休息去。我也要回去了。”寵隅看了秦一懶一眼。這個純木,真是一點都不長眼色,干嘛非要拉著秦一懶也去。既然這樣,還不如干脆回家睡覺呢。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秦一懶見縫插針的說道。
“多謝秦少好意,我住的近,就不勞煩秦少了。”寵隅干脆利落的拒絕了秦一懶難得的好意的主動。
“那,那我送純木回去好了。”秦一懶也不再強迫。來日方長,還怕沒機會接近她不成。
寵隅見秦一懶開車離開了,才穿過馬路回租房,路過商店的時候,順道進去買了些速食品,在結賬的時候一眼瞥見了收銀臺的架子上擺著的小雨衣,突然想起前兩次跟秦一懶歡愛都沒有采取措施,事后她也沒有吃藥,萬一
不敢再想下去,寵隅趕緊結了帳,到附近的二十四小時開著的藥店里買了一盒避孕藥,然后回家倒了杯溫水服下。距離他們的第一次已經半月有余了,應該,不會那么容易就有吧?
吃完藥,寵隅心里胡思亂想著,漸漸的睡去。
寵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