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很好?!鳖櫺”钡脑掃€沒說完就被秦一懶冷漠的聲音打斷。
“???”顧小北一愣。他說她做的很好?是她聽錯了嗎?難道秦一懶居然能夠容忍她動手打寵隅?為什么?
“不愧是我秦一懶的女人?!鼻匾粦写蛄恐鴮櫽绲哪橗?,好像在欣賞一幅曠世杰作一般,“對待這樣口無遮攔的女人,就該打,就該讓她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
“秦一懶,你還是人嗎?”寵隅盯著秦一懶的眼睛,咬牙切齒的說道。
“怎么,我護著我的女人,你吃醋了?”秦一懶挑了挑眉,嘴角微微上揚,挑逗的看著寵隅,“顧小北肚子里有我秦三少的種,她是我的女人。至于你,不要以為我跟你做過兩次,你就覺得別人對我來說只是玩物。你聽清楚了,你,寵隅,才是我秦三少用來泄欲的工具!”
“你”話至此處,寵隅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秦一懶!你在說什么!!”
聽到這陣怒吼聲的時候,秦一懶正想回頭,卻被那人用力一把掰過身子,一拳重重揮在臉頰上。
“秦一懶,你這個混蛋!!”寵純木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拳頭打在秦一懶臉上??粗匾粦幸粋€趔趄沒站穩,向后退了幾步,正要再上前去給他一拳,卻被寵隅拉住。
“純木”寵隅拉著寵純木,無力的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動手了。
“姐!”寵純木看著寵隅哭的淚人兒一樣的,又急又氣,于是將怒火全部指向秦一懶,“秦一懶,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跟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原來一直以來我都看錯你了!”
寵純木將寵隅輕輕的抱在懷里,他從來沒見姐姐這樣難過過。
“哼”秦一懶站直身子,伸手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跡,一臉無所謂的表情,“純木,是你懷里的這個女人,親口說的,不想跟我再有任何關系。所以,我們之前的那些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事情,就當做是給本少爺泄欲了。如果你覺得自己吃虧了的話,那本少爺就大方一點,還你兩次,由本少爺來做你泄欲的工具,如何???”
“秦!一!懶!”寵純木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打了極限,這個他一直稱作“姐夫”的男人,現在竟然當著顧小北那個賤人的面把他姐姐說的一文不值。
“純木,不要再說了”寵隅伏在寵純木胸前,聲音無力虛弱的說道,“我覺得頭好痛”
“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本少爺今天挨你們姐弟一人一巴掌和一拳,就算還給你們了?!鼻匾粦欣淅涞恼f道,“顧小北,我們走。”說完就摟著顧小北走出了花店。
“不要再讓我在花店里見到你!”寵純木對著秦一懶的背影怒吼道。
秦一懶是他的生意伙伴,而且在經營公司這方面比他要厲害的多,也算是他的半個老師,就商場而言,寵純木對秦一懶是沒有任何偏見的,但是就私事來說,寵純木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以解他侮辱寵隅之恨。
“純木,純木”寵隅低聲叫著寵純木的名字,然后失去了意識。
“姐姐,姐姐!”
夢里,寵隅聽到秦一懶瘋狂地壓在她身上,低聲吼著“你只是我用來泄欲的工具而已!而已!而已!”
這個不斷回蕩著的聲音讓寵隅猛地驚醒過來。
“哈啊哈啊”寵隅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水。為什么,為什么會做這樣羞恥的夢?
“姐姐,你沒事吧?”寵純木見寵隅驚喜,于是趕緊拿毛巾給她擦汗,“姐姐,你剛才是不是做夢了?”
“什么?”寵隅驚訝的看著寵純木。她不會是在睡夢中就出聲了吧?明明是昏倒,卻在昏迷中做了這樣真實的夢,夢中的感覺好像依然停留在身體里一樣,如果真的叫出聲來,真是讓她無地自容了。
“你剛才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