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姐,你來啦!”到了楚家別墅,寵隅剛挽著秦一懶的胳膊走進(jìn)去,就見蔣欣兒一臉欣喜的迎了上來。
寵隅沖蔣欣兒笑了笑,而秦一懶則將自己眼睛中一閃而過的驚訝隱藏起來。寵隅跟蔣欣兒,兩個人的關(guān)系怎么會這么好?一般來說,哪個女人也無法忍受自己的新婚丈夫會在度蜜月的時候給別的女人打電話吧?難道蔣欣兒還不知道楚蕭和寵隅過去的事情秦一懶胡思亂想著進(jìn)了別墅。
參加晚宴的人很多,除了楚蕭自己的兄弟朋友,也有蔣欣兒的好姐妹好朋友們。蔣欣兒真心是把寵隅當(dāng)做自己的姐姐了,整個晚宴就拉著她跟她的朋友們介紹,說“這是楚蕭的干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在哪哪哪開了一家幸福花店,名字很溫馨吧,大家要多多照顧哦”之類的。
終于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寵隅是楚蕭的干姐姐,是蔣欣兒一見如故的好姐妹之后,寵隅終于可以喘口氣。她獨(dú)自走到別墅外面的小花園里,坐在秋千椅上清凈一下。
月色下,云淡風(fēng)輕,寵隅閉著眼睛仰起頭,沐浴著皎潔的月光。沒有宴會上嘈雜的音樂聲和觥籌交錯的談笑聲,寵隅覺得整個世界仿佛都干凈了。這種感覺,真好。
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一束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寵隅睜開眼睛,四下張望著,卻并不見有人,心里覺得怪怪的,于是從秋千椅上下來,一轉(zhuǎn)身竟忍不住驚呼一聲。
“啊楚蕭?你怎么會這里”寵隅被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身后的楚蕭嚇了一跳,她拍拍因為收到驚嚇而狂跳不止的心,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月色下,楚蕭身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他站在那里,臉上帶著淺淺的溫暖的微笑看著寵隅。“寵隅,我回來了。”
“呵”寵隅干笑了一聲,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楚蕭看著她的眼神,總還是讓她覺得怪怪的,“我當(dāng)然知道你回來了,我都已經(jīng)見過欣兒了。”
“我以為,你看到我會高興。”楚蕭看著寵隅,他這一個月在外面,時常給她打電話她都不接,他只以為她是因為寵純木的事情沒有心思而已,可是現(xiàn)在見面,她竟然連一點(diǎn)欣喜的表情都沒有。哪怕是騙他也好,好歹露出一個高興的表情啊。
“傻小子,說什么呢,我當(dāng)然高興啊。”寵隅看著楚蕭臉上漸漸露出傷心的表情,心想是不是剛才自己無奈的表情太過明顯傷了他,于是趕緊笑著說道,“我啊,總算把一個弟弟嫁出去了,呵呵還有一個純木,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個時候,寵隅還在開玩笑。楚蕭盯著寵隅,今天的她,真的很美很美,他一把將寵隅攬進(jìn)自己的懷里,用力的抱著她。
“寵隅,我真的很想你。真的很想你。”跟蔣欣兒在外面的這一個月,楚蕭并不是沒有留意過她,蔣欣兒畢竟是大家閨秀,她端莊穩(wěn)重,一點(diǎn)大小姐的脾氣都沒有,她也像寵隅那樣性格耿直,絲毫不做作。可是,雖然是這樣,他的心里還是覺得愛寵隅多一點(diǎn)點(diǎn)。
“傻小子,姐姐也想你啊。”寵隅回應(yīng)著,企圖把楚蕭推開,“你快把我勒死了,我喘不上氣了。”寵隅并不是真的喘不上氣,只是在楚家的院子里,又是為楚蕭和蔣欣兒舉辦的晚宴,如果被別人看到她和楚蕭兩個人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就算她是他的干姐姐,但是別人總是會誤會的,到時候,她真的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
“寵隅”
“寵隅姐。”寵隅覺得有必要讓楚蕭記住寵隅姐這個稱呼,而不是一直叫她寵隅。
“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還是那么在乎這個稱呼嗎?”楚蕭一臉挫敗。他是怎樣懂事的大男孩啊,他也不是那種薄情寡義的人,更何況他身邊的這位妻子又是那樣賢惠懂事的女人,所以就算他心里還愛著寵隅,也絕對不會做越軌的事情,讓家族蒙羞,讓寵隅陷入別人的流言蜚語中。
“寵隅姐,我結(jié)婚你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