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已經不再是秦氏集團的人,也算是自由身了,我想要你做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做好了,或許我也可以滿足你一些要求。”a
寵隅在醫院住了幾日觀察身體狀況,也在醫生的見一下服用一下療養的物品,寵隅日漸覺得身體舒坦了許多,晚上若是休息的早,也極少再做噩夢被惡夢驚醒了。幾日下來,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許多。
寵純木自那日知道寵隅的健康狀況,追問無果之后,就找了夏花兒問了個一清二楚。
夏花兒說起寵隅的身體以及她肚子里胎兒的事情,語氣也是顯得相當平靜。寵純木覺得夏花兒是受到了及嚴重的打擊,因為寵隅說想放棄這個孩子,而夏花兒之前卻那么緊張寵隅,緊張她肚子里的孩子,現在轉眼卻要眼睜睜看著寵隅放棄這個孩子,夏花兒受到嚴重打擊也實屬正常。
但是夏花兒卻只說自己是想開了。確實是想開了,當初那么緊張寵隅和胎兒,不過是受了以前失去胎兒的痛苦影響罷了,可是就算再怎么珍惜那個未出生的小生命,她也絕不可能選擇贊成寵隅放棄自己的生命去換取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存活下來的病弱的胎兒。
“寵隅說,禪讓這幾日會回來。她已經做好了把孩子拿掉的準備,而且,胎兒已經三個多月了,再拖下去的話,到時候如果要拿掉胎兒,會對母體的傷害很大,寵隅未必能承受得住,所以差不多這幾日,寵隅就會做手術。”aa
夏花兒云淡風輕地跟寵純木說著,一邊又有條不紊的處理這花店的事情。寵隅住院之后,夏花兒幾乎就是全權在處理花店的事情,花店的財務方面的事情,夏花兒有不懂的,也都會一一詢問寵隅,幾乎是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從寵隅手里接過來了。
寵隅也很細心的教夏花兒一些管理花店的事情,還說以后她離開b市之后,幸福花店就全部交由夏花兒來出來了,興許寵隅出國之后,會在國外也開一家幸福花店也說不定。
寵純木不能理解一個女人作為母親的心情,他不知道寵隅到底有多想要保這個孩子萬全,但是最終他聽到寵隅愿意放棄這個孩子養好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他心里是高興的。只要他的姐姐能夠健健康康的活著,其他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禪讓要回國是了,禪讓是腦科方面的頂級專家,當初我變成植物人都能給治好了,更何況是姐姐的腦神經衰弱呢,一定沒有問題的。”寵純木說道。
“只是姐姐又要出國去,她說她不想再回來,那我們怎么辦?花兒姐,如果姐姐真的要走,難道我們還要留在這里嗎?”寵純木只有寵隅這唯一一個親人,這唯一的親人要離開,也許以后再也不回來,他怎么可能會不跟著去呢。可是如果要去,那他就要跟寵隅一樣,放棄在b市的一切。
“這里有寵隅的幸福花店,有我的一切回憶,我會守著我的那些回憶還有幸福花店,一直留在這里,就算寵隅要離開,也總有想見的一日,就算她不跟秦一懶還有其他人聯系,也總是要跟我們聯系的呀,畢竟她現在不是當初失憶的那會兒。”夏花兒是誓死都要留在這里了,如果不留在b市,她出國之后能做什么呢。她要留在這里,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寵隅,而更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等她的朱子敬回來,她怕萬一自己走了,朱子敬回來找不到她該怎么辦。
“可是禪讓要帶姐姐出國的話,姐姐豈不是又要跟著禪讓一起生活啊?可是禪讓就要訂婚了,他不可能再把姐姐留在身邊照顧了”寵純木想起什么似的說道。禪讓當初回國的時候,帶了一位叫做沈安妮的女人回來,他們是在法國相遇,兩人彼此感情深刻,最終走到一起是必然的,雖然不記得是什么時候了,寵純木似乎跟禪讓聯系過,禪讓告訴他他即將要和沈安妮訂婚,結束他漂泊無依的單身生活,想要扎根好好的去生活了。
“什么?禪讓要訂婚了?”夏花兒聽到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