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隅看著秦一懶,忍著笑在他身邊坐下來“你啊,說實話,是不是怕tony在這里,所以才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哪有,我才懶得管你和他的事情呢,諒你也不敢跟他怎么樣,不然回去啊,有你好受的?!鼻匾粦幸琅f腹誹著。哪能就跟這個女人說實話了,那還不得讓她得意到天上去。
nny都說了,我只不過是當著他的面,沒有戳穿你罷了。在我面前,你還裝什么呀,關(guān)心我就直接說唄?!睂櫽绗F(xiàn)在跟秦一懶講話也是絲毫的不給他面子。從秦一懶來巴黎之后,除了寵隅見到他的第一面時他怒氣沖沖好像要殺人似的,之后秦一懶的一系列的行為言辭,讓寵隅明顯感覺到了秦一懶的變化,沒有以前那樣的蠻不講理,也沒有以前那樣的沙豬的態(tài)度了。
“算你狠。”秦一懶瞪了寵隅一眼,無奈的說道,“那個臭小子那么開放,我哪里還敢放心讓你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啊,而且他年輕氣盛的,萬一你不喜歡我這個老頭子了,跟他跑了怎么辦?難道我要拖著這副老骨頭追殺你到天涯海角啊”
秦一懶把自己說成是老頭子,老骨頭,這樣寵隅又忍不住笑了好久。
“你要是老頭子,那我就是老太婆了。你跑不動,我也跑不動啊,我能逃到哪里去啊?!?
“哼嗯這才是我的好女人?!鼻匾粦械靡獾哪罅四髮櫽绲哪橆a。
于是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又是一整天,秦一懶倒是突然變得乖了,竟然在寵隅有客人的時候還能主動幫寵隅的忙,在寵隅的指揮下,他跑里跑外的拿東西,也著實忙活了好一陣。
終于到了下午四點左右的樣子,寵隅忙完最后一個客人,就結(jié)束了一天的營業(yè),回去的路上又買了好多水果蔬菜,思考著晚上要準備什么豐盛的晚餐寬帶禪讓和沈安妮,而且沈安妮有孕在身,她還要考慮著她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吃什么對沈安妮的身體有好處。這份仔細勁兒一點都不亞于自己當初懷孕的時候。
“對了,你有么有打電話給禪讓和安妮說要請他們過來做客啊?別萬一他們有事情來不了。”秦一懶這才想起來。
“早就打過了,不然我也不會這么安心的買這么多東西啊。還有啊,安妮喜歡吃我做的甜點,一會兒回去之后,你給我打下手,趕緊把晚餐準備好,然后我還要多做一些飯后甜點。”寵隅一邊安排著,到家之后就跟秦一懶兩個人開始在廚房里忙活。
秦一懶是第一次跟寵隅兩個人在廚房同時做事,做西餐他幫不上什么忙,只能聽寵隅的指揮,寵隅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儼然一副聽話的居家小男人的模樣。
看著寵隅忙得風風火火甚至也顧不上跟他好好說幾句話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隅兒,這半年來,你都這樣一個人生活的?”
“是啊,不然呢,難不成有人來照顧我啊。”寵隅一邊忙著手里的事情,頭也沒抬的回答秦一懶。
寵隅沒有看到,秦一懶的眼圈有點紅紅的。
秦一懶自問這么久以來,雖然他也是廢寢忘食的為了讓自己能夠安然度過沒有寵隅的日子,可是畢竟家里都有管家和菲傭,飲食起居事事都不用他草心,在內(nèi)有管家,在外他又有秘書,他除了考慮工作上的事情,其他的他什么都不用想??墒菍櫽?,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雖然有禪讓和沈安妮在身邊有個照應,但她還是事事親力親為,自己照顧花店的經(jīng)營,自己解決自己日常的飲食起居。雖然看上去她生活的很幸福,可是各種的酸和苦,或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吧。
“披薩好了,你幫我從烤箱里拿出來吧。一會兒我做完炒飯炒面,就去烤甜點?!睂櫽缏牭娇鞠涠5囊宦?,知道披薩已經(jīng)考好了,于是一邊忙著手里的炒飯一邊頭也沒抬的吩咐其一覽去把披薩拿出來。
等了好一會兒,寵隅手里的炒飯已經(jīng)做好了,忙著把炒飯盛出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