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妮按著寵隅拿起電話的手,“寵隅,你先不要想那么多,我覺得你現在還是好好睡一覺比較好。”
“我睡不著啊,安妮,你讓我現在怎么休息?我現在內心真的很煎熬,我覺得自己的胸口悶的都要爆炸了,這件事情,就算不是寵純木做的,也是他身邊的人做的,沒有他的同意,他身邊的人怎么會這樣做。寵純木,你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寵隅恨恨的說道。
“阿嚏——”寵純木正跟客戶見完面趕回公司,坐在車上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老板,最近天氣不好,要當心身體啊。”代理秘書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寵純木,關心的說道。
“嗯,知道了。對了,任宇呢,還沒休完假嗎?”寵純木一邊低頭看著手里的資料,一邊問道。這個任宇,好死不死的在他喝醉了的第二天就修了三天年假,所有點私事要去辦,可是誰知短短的三天在寵純木感覺竟然這么久,沒有他在身邊寵純木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總是不自在,這他才察覺原來任宇已經成了他身邊無法替代的一個人。
“任秘書他明天就回來了。”
“哦。”
寵純木并不知道,任宇休假這幾天完完全全卻是在為他做著某些事情,也不知道,因為任宇做的這些事情,他的姐姐寵隅對他的壞印象竟然又增加了幾分,而寵純木更加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他對于任宇的袒護對到什么程度。
隔天寵純木中午接到寵隅的電話的時候,任宇正在他的辦公室里跟他匯報工作,寵純木本沒有打算想要接,但是任宇卻說“我先出去了”,寵純木這才說了一句“沒事,你留在這里”,然后接起電話。
“姐姐?”寵純木語氣輕松,面帶春風般柔和的微笑。他注意到自己叫“姐姐”的時候,任宇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愕。
“純木,吃午飯了沒有?”寵隅的聲音不輕不重,說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讓寵純木聽不出她真正的感覺是怎樣的。
“還沒呢,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姐姐,你每天都這么早起啊。”寵純木看了看時間,心里不用算都知道現在還是巴黎的凌晨,應該是天剛亮的樣子。為什么每次都是寵隅好像故意要等著他的時間,來配合他的時間跟他打電話。
“純木,要記得按時吃飯,身體最重要,我不在你身邊,你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寵隅聲音輕輕的,她對寵純木的關心,哪怕就是在她最怒不可遏的時候她也會像是二十多年來的積淀形成的條件反射一樣,關心他對他微笑。
“我知道,姐姐,你大一早給我打電話就是要跟我說這些啊?”寵純木輕笑。a
“呵呵是啊,我想跟你說什么的時候,總是會被你發(fā)現。可是,我只是想要問候一聲,知道你最近過的很好。”
“是嗎?姐姐是不是,你過的不好?”寵純木跟寵隅二十幾年的姐弟,他怎么可能會不了解她。就算她生活的不好,只要她聽到他過的好好的,她就會覺得心里有些安慰。可是,姐姐的生活除了因為秦一懶的事情,應該不會差到哪里去。
“純木,你知道我的,我現在,除了秦一懶的事情,我不知道還有什么事情能夠讓我心情又很大的波動。可是純木,就算你覺得秦一懶不是我的幸福,可是你也不要用他的事情來傷害我,你知道就算你這樣傷害我,我也不會對你怎樣,頂多是說你幾句罷了。純木,我真的已經很辛苦了,現在的我們,就像是兩個路人,兩個可以隨時通電話相互慰問幾句的路人。你跟秦一懶,你們的事情只管去做,你跟蹤他偷拍他甚至是陷害他,我都不管,只是你不要拿他的事情來故意傷害我,你知道我無法忍受他跟別的女人親近”寵隅想要十分平靜的跟寵純木說這些事情,但是說到最后卻終于還是忍不住流下眼淚來。
“什么?”寵純木不知道寵隅在說什么,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