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懶見寵隅如此,那還不什么都明白了,于是笑了笑說道:“隅兒,你都看到了,還能這樣淡定,說明你知道事情的真相,根本就沒有在怪我對不對?”
“看到你跟上官綺羅見面還不算什么哦。”寵隅若無其事的來了一句。
“不算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不會跟她見過面了吧?為什么你”秦一懶有些吃驚,如果真的如他所說她們兩個女人見過面的話,上官綺羅竟然沒有對寵隅做些什么,倒也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一懶,你知道嗎?其實作為女人,有的時候我似乎真的能夠理解上官綺羅。那天晚上你跟她見完面之后,我就跟著除了中心花園,然后就湊巧遇到了也正要離開中心花園的上官綺羅,她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她很傻,也很可憐。”寵隅說道這里輕聲嘆了口氣。
寵隅是覺得,作為女人如果活得像上官綺羅這樣沒有了自己的人生,一切的生活都是圍繞自己愛的男人,可是偏偏她愛的這個男人卻并不愛自己,真的是不能更加的悲劇了。
寵隅把自己對上官綺羅的同情和憐憫之心告訴了秦一懶,雖然言辭中略有對秦一懶無情的責(zé)備,但終究還是因為自己也是局內(nèi)人,而且又是當(dāng)事人,所以就沒有多說些什么了。
“一懶,如果我是一個跟你們毫無關(guān)系的旁觀者,或許我會覺得你是一個無情的男人,縱使你不愛這個女人,但是她卻為你付出了一切,她愛你愛的那樣偏激,可是你最終卻是欺騙了她的感情。說句實話,那天晚上如果她對我做些什么,我覺得也是沒有不可能的,但是她最終還是遲疑了,或許是因為她在心底已經(jīng)放棄了,或許是因為她也是女人不忍心傷害我這個大肚婆。你知道嗎,那天夜里我離去的時候,回頭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她懵然的站在人潮中,那樣凄然。她其實很可憐。”
寵隅對上官綺羅一番感性的評論,并沒有引起秦一懶的共鳴,他心里關(guān)心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上官綺羅有沒有傷害到寵隅,如果有,他定然不會原諒那個惡毒的女人,如果沒有,他便什么都不去計較了。
“你沒事就好。”秦一懶只是這樣簡短的回復(fù)了寵隅一句。
“你啊”寵隅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了隅兒,我現(xiàn)在根本就不管其他人的事情,只有你和寶寶,才會讓我這樣牽掛。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不要回去太晚讓爸爸等,我們走吧。”
秦一懶看看時間差不多該是平時唐管家準(zhǔn)備好午餐的時間了,便扶著寵隅站起身來,出了中心花園然后打車回到家里。
寵隅不知道寵氏集團(tuán)的問題到底要多久才會解決,也不知道自己要在b市呆多久才會回巴黎,但是如果時間一長,她就只能等寶寶出生之后才能回去了。
眼看回國已經(jīng)差不多快一個月了,寵隅除了在寵氏集團(tuán)情況稍稍回暖的時候又去見了寵純木一面之外,這一個月里,寵隅根本就沒有跟寵純木見過幾面。她一邊每天時刻關(guān)注著寵氏集團(tuán)的動向,一邊考慮著到底誰才是這件事情的根本源頭。
寵隅也想過很多,寵氏集團(tuán)之所以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恐怕也不只是外力的作用,只怕寵氏集團(tuán)內(nèi)部也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什么無法解決的漏洞,否則的話以寵純木的聰明和人脈,不可能拖了這么久都還沒有解決。
而秦一懶卻在回國后的一個月,突然就重新回到了寵氏集團(tuán)。
寵純木正在辦公室里為著寵氏的事務(wù)心煩意亂的時候,卻見秦一懶豐神俊朗意氣風(fēng)發(fā)的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難免有些心情不愉快,說話也沒有跟他客氣了。
“你來干什么?”
秦一懶見寵純木這樣,也只是輕蔑的笑笑:“真是有趣啊,之前是誰說的,就算是寵氏集團(tuán)合并了秦氏集團(tuán),但我秦一懶依舊還是寵氏集團(tuán)的副總裁,有權(quán)利打理原秦氏集團(tuán)的事情。我為什么不能來呢?”
“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