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之前不是說了么?我在無人區(qū)差點(diǎn)凍死,是人家救了我。”
“那你直接報(bào)警不就得了,讓警察去處理。”
齊天看了李嬌一眼,她寸步不讓,堵在了那兒,根本不放他走。
出人預(yù)料,在她驚訝的目光之中,齊天張開雙手,一把抱住了她。
李嬌都傻眼了,身體僵在了那兒。
“謝謝,李嬌,你能趕來幫我,但是,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情,人家救了我的命,我不能不管她。”
說完,齊天喊了一嗓子,“我們走!”
帶著田雞、浩北,這就出發(fā)了。
誰曾想,李嬌這時候漲紅了臉,喊了句,“等等!”
齊天狐疑的扭頭看著她。
“我跟你一塊兒去。”
“啊?”
“別誤會!你要是不登機(jī)的話,等于我們的交易沒完成,到時候我怕你反悔而已。”
這話說了齊天都好笑,那邊的田雞更是曖昧的擠眉弄眼。
所謂背靠大樹好乘涼,李嬌現(xiàn)在是一位女總裁,有的是錢,直接租車,雪地越野車,帶上油料,食物,冬天用的東西。
當(dāng)然,還有管制武器,刀具和鋼管,火急火燎的,他們就趕了回去。
等到進(jìn)入了冰天雪地的無人區(qū),他們都看傻眼了,尤其是田雞和浩北,畢竟他們是黑人,在雅克蘭一年四季,也甭想見到冬天,但在這里,讓他們體會到了寒冷的滋味。
路上的時候,李嬌一直問東問西的,比方說,他和柯秋莎怎么認(rèn)識的啊?柯秋莎長得漂不漂亮啊?他們的關(guān)系到啥程度了啊?
齊天聽到這些話,哭笑不得,直接來了句,“哎,你好像我媽啊!這么啰嗦,問這些干啥?”
李嬌漲紅了臉,直接吐槽了句,“我還沒老公呢,咋生出你這么大的兒子。”
這話說完,一車人逗得哈哈大笑。
用了一天時間,他們趕到了地方,遠(yuǎn)遠(yuǎn)的還沒看到木屋,然后,就見一個身影,站在風(fēng)雪之中一直在遠(yuǎn)處眺望。
一看到齊天他們的車子過來了,她嚇得趕緊就跑。
齊天眼力比她要好,一眼就看到了是柯秋莎。
看來這妹子應(yīng)該是很著急,所以都跑到外面來等著了。
齊天趕緊把腦袋伸出去,頂著風(fēng)雪,扯著嗓子就大聲叫喊著,“喂,柯秋莎,我是齊天!我來了!”
聽到了齊天的叫喊聲,那丫頭才停止了逃跑。
緊接著,歡天喜地的朝著他們這邊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還在哪兒喊,“嘿,齊!嘿,齊!”
看著柯秋莎,李嬌噘著嘴,來了句,“確實(shí)挺漂亮的。”
齊天只是尷尬的笑了笑,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柯秋莎竟然二話不說,一把撲上來,緊緊的就抱住了齊天。
李嬌活像個包子,臉都?xì)獾霉钠饋砹恕?
“沒關(guān)系哈?剛才自己說的,這下臉打得夠響的啊。”
齊天苦笑一聲,舉著手,不敢擁抱柯秋莎,只是一個勁兒的說,“朋友!絕對的朋友。外國人都比較的熱情嘛,嘿嘿……”
柯秋莎松開了齊天,然后抓著他的胳膊,嘰里咕嚕的一通,齊天也不懂,看著那邊的李嬌。
結(jié)果,李嬌沒好氣的指著齊天,“咕嚕嚕”的也是一通,也不知道說了啥,結(jié)果,柯秋莎紅著臉,慌慌張張的松開了手,一臉的尷尬。
齊天納悶了,好奇的問李嬌,她到底說了啥?
結(jié)果李嬌一陣?yán)湫Γ瑩u了搖頭,說啥也沒說。
反正打這以后,柯秋莎看齊天的眼神就不對勁兒,總是習(xí)慣性的,保持著一點(diǎn)距離。
沒辦法,言語交流不通,真是害死人啊。
李嬌這個翻譯夾在中間,她說啥就是啥,齊天一點(diǎn)辦法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