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當擺設以平人心。
燕王在世時,燕北郡王就是王府二公子,他的名字登在玉牒之上,他是堂堂正正的皇孫。
盡管他并非嫡出,但是他的生母也是有封號的,并且他被燕王妃養在膝下,他在玉牒上就是記在燕王妃名下。
所以,他的確是燕王的兒子,燕王那時只有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生龍活虎,沒有必要替別人養兒子。
蕭韌深深地看著燕北郡王,許久,他問道:“云姬只生了郡王爺一個孩子嗎”
燕北郡王的眸子黯淡下來,他猛的站起身來,瞪著蕭韌,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蕭韌依然坐著,他沒有動,淡淡地說道:“看來你是知道了,若是云姬還有其他孩子,想來也應該并非秘密,你為何會這么大的反應莫非云姬在嫁進燕王府時是再嫁之婦”
燕王長年在關外,關外女子沒有三從四德的拘束,女子二嫁的很多,燕王真想納個二嫁女為妾,并不是不可能的事,只不過不要對宗人府說實話而已,這倒也與云姬身世模糊的前因相吻合,燕王要納二嫁女為妾,又想讓她的孩子玉牒有名,便弄個查不出來的假身世蒙混過去,反正宗人府也不會詳查,只要說得過去就行了。
“胡說,我娘才不是再嫁之婦,我娘更不稀罕嫁進王府,她只是她是生產時落下病根,我才剛剛滿月,她便撒手人寰。”
兩行清淚從燕北郡王眼中滾落,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生母,燕王妃自盡時他只有五歲,關于生母的一切,還是
但是蕭韌卻不肯就此放過他,他灼灼逼人:“云姬不稀罕嫁進王府嗎可是她還是做了云姬,并且為燕王誕下一個兒子,燕北的子女并不多,想來她與燕王是很恩愛的,這也難怪在她過世后,燕王對你這般看重,那時世子尚在,燕王妃也還能生育,可是他卻將你記在燕王妃名下,給了你嫡子的身份,他做這一切,并非全部是為了你,更多的是因為云姬吧。”
燕北郡王默不作聲,簡陋的農家小屋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良久,燕北郡王才問道:“蕭七哥,我不明白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追問我的身世,莫非你知道些什么嗎如果真是那樣,你能否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呢我很想知道他們的事,越多越好。”
蕭韌搖頭:“我并不知道,就連云姬這個名字,還是今晚你告訴我的。”
燕北郡王眼中現出失望之色,他低聲說道:“前年母妃忌日,楊勤好不容易才同意我和妹妹們去王陵祭拜,宜容下車時絆了一腳,腳被石子割傷,我們隨行的人里沒有大夫,就在附近的村子里找來一位醫婆,那位醫婆曾經侍候過我的生母,她趁機和我說了她的身份,我便想辦法支開身邊的人,和她說了一會兒話,那時我才知道我生母的事,可是那天我們單獨說話的時候還是被人看到了,醫婆很是機敏,她發現被人看到,便猜到在這里住不下去了,離開王陵后連夜搬走,楊勤得知以后,果然派人去查,卻什么也沒有查到,而我也不知她的下落。”
蕭韌靜靜地聽著,待到燕北郡王說完,他才問道:“你的生母果然不只是生過你一個孩子,對嗎”
燕北郡王沒有回答,他直勾勾地看著蕭韌,問道:“你要告訴我,為何要追問這些事情這又關你何干”
時絆了一腳,腳被石子割傷,我們隨行的人里沒有大夫,就在附近的村子里找來一位醫婆,那位醫婆曾經侍候過我的生母,她趁機和我說了她的身份,我便想辦法支開身邊的人,和她說了一會兒話,那時我才知道我生母的事,可是那天我們單獨說話的時候還是被人看到了,醫婆很是機敏,她發現被人看到,便猜到在這里住不下去了,離開王陵后連夜搬走,楊勤得知以后,果然派人去查,卻什么也沒有查到,而我也不知她的下落。”
蕭韌靜靜地聽著,待到燕北郡王說完,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