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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花依然在裝睡,雙唇緊閉,絲毫未動。
燕北郡王忽然說道“如果本王告訴你,你口中的云七就是本王生母,你會不會把你的經歷告訴我們?”
炕上的云不花身子猛的一顫,她忽然睜開雙眼,側過半邊身子,驚異地看著燕北郡王。
“你是云七的兒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是燕王之子,又怎會是云七的兒子?”
燕北郡王微微一笑“本王能派兵打下孟家嶺,并且將你活捉,本王是云七的兒子,又有何不可?”
“你真是?”云不花難以置信。
“你說你曾經見過云七,那你看本王長得像她嗎?”燕北郡王是看到過燕王畫像的,他和燕王只有一兩分相像,所以他認為自己一定是更像生母。
云不花還是第一次仔細打量燕北郡王,自從蘇醒以后,燕北郡王每次過來,她都在裝睡,也只是在這位小郡王轉身離去的時候,看到過他的背影。
一個瘦弱纖細的孩子,若不是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云不花難以想像曾經不可一勢的孟家嶺竟然斷送在這個小孩子手中。
她看著燕北郡王,許久,她忽然又轉向了沈彤,她看看沈彤,又看看燕北郡王,忽然皺起了眉頭,問道“你們兩個窮竟誰才是云七的孩子?”
沈彤吃了一驚,一個念頭在心里涌了上來,她目光炯炯看著云不花,一字一句地問道“你為何有此一問?”
云不花索性也不裝了,她從炕上坐了起來,盤膝而坐,面對著坐在炕下的兩個人。
“你比他更像云七!”云不花說道。
若論武功過招,沈彤或許不是云不花的對手,但是單打獨斗時,云不花不但是沈彤的手下敗將,她的性命也是沈彤放過的。
那天,沈彤想要取她性命易如反掌。
云不花的大腦里飛快轉動,她想起來很多事情,那天沈彤說過,之所以不殺她,就是要問問她,她云不花的云,和云七的云,是不是同一個。
她們是同一個云,她們同樣出自云丹部落,她們都是不知姓氏的孤兒,她們都是在云丹部落出生,在云丹部落長大的奴隸。
而且她們也同樣從云丹部落里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