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銃來試,左三公子沒來得及躲開好在云夫人第一次用,還沒有準頭,不過左三公子也受了傷,大夫說他至少要養上三四個月。”
周彤瞠目,她的娘啊娘啊娘啊。
但是她馬上就反應過來了。
知母莫若女!
她的娘雖然膽子大到能捅破天,可是卻不是傻缺!
而且只要不提起當年兩個孩子被擄走的事,云七都是個正常人。
若是云七是傻子,她也綁不走皇帝,殺不了太皇太后。
而且她還利用皇帝,把京城攪成一鍋粥,搭上了楊敏的一條性命。
這樣的云七,又怎會做出誤傷左三的事呢。
云七定然是不放心左三,要么擔心左三騙了自家兒子,要么就是防備左三與韃子聯手,趁著此時燕北后方兵力空虛,趁虛而入!
所以云七堂而皇之把左三打傷,讓他只能留在白馬林,她的眼皮子底下。
幾個月后,這場戰役也該有了結,燕北郡王就能班師回去。
周彤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既感激又高興,還夾雜著幾絲辛酸。
這就是她的阿娘,雖然整日對他們喊打喊殺,可是卻處處為他們著想,就如阿娘對待父王,恨得咬牙切齒,甚至挖了他的王陵,可是卻出生入死為他報仇雪恨。
她的阿娘,就如這燕北的陽光,冷到極致,暖到明媚。
“你休息休息,回去告訴阿娘,用最快的馬把這些火器送過來。”
大餅笑著說道“彤姑娘說的話和云夫人的一模一樣,她也是這樣說的,我騎馬走得快,拉火器的車馬這會兒應該已經在半路上了。”
周彤松了口氣,叫來許安和路友,讓他們點了二百人去路上接應。
周彤又叫來了左勇,問道“俘虜清點安置得如何了?”
左勇道“我們帶回一千五百二十二人,其中傷兵四百三十人,重傷一百余人,傷兵還沒有安頓妥當,我們自己的帳笑不夠,其余人中有四百多人不想當兵了,每人給了一個餅子,一碗羊骨頭湯,讓他們吃飽后就走,結果有一半個吃飽喝足不肯走了,這會兒已經重新編隊,明日練兵考校后,正式編入大營。”
周彤點點頭,道“從你的人里挑一百個膽大心細的,組建火器隊。”
“火器?”左勇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他當土匪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商人那里見過火銃,當時他們一百多名土匪,那商人只有十個人,面對他們毫不畏懼,就是因為有火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