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
如果是小七自己回來,怎么都好說,可是周彤也來了,那就不一樣了。
這是他的妹妹啊。
內(nèi)侍早就知道周彤的身份,不敢怠慢,連忙領(lǐng)命下去。
見他們走了,周錚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朝著還在笑得蕭韌吼道:“你小子,偷偷摸摸騙了我妹子,這個帳還找你算呢。”
蕭韌一怔:“我騙了宜寧?什么時候的事?”
“什么宜寧,我是說彤彤。”周錚冷冷地說道。
蕭韌一聽就不高興了:“我騙了彤彤?我和彤彤的事不用你管,你管不著。”
“怎么就不用我管了,彤彤是我的妹妹,親妹妹,三皇叔不在了,燕王世子也不在了,長兄為父,我是她的兄長,她的事,我不管誰管?”周錚怒道。
蕭韌懶得理他,涼涼地說道:“你先把你自己那兩罐子蟲子管好再說吧,別以為賞下去就不關(guān)你的事了,改日三夫人打發(fā)人過來,問你把蟲子養(yǎng)得如何了,我看你怎么辦?”
“我能怎么辦,我說都給踩死了。”周錚蠻不在乎。
“那就再給你送四罐子蟲子過來。”蕭韌笑道。
周錚臉色一變,小七說得不是笑話,那個瘋婆子真會這樣做,而且一定會這樣做。
周錚幾乎能想得出來,那女人打發(fā)人送來無數(shù)只裝著蟲子的罐子,大大小小的罐子堆了一屋子。
周錚只覺得從腳底開始就癢得不成,而且越來越癢。
“家門不幸!”周錚說道。
蕭韌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指指跟著蟲子一起送來的那封信,說道:“看看三夫人是怎么說的吧。”
周錚這才想起還有一封信,他是被那瘋婆子給氣糊涂了。
唉,信也是那瘋婆子寫來的。
那瘋婆子的字,每次都是連猜帶蒙。
他撕去信上的火漆,逐行逐字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
約末半盞茶的功夫,周錚就把這封信看完了,嗯,比上一次的時間要短,他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瘋婆子那手龍飛鳳舞的字了。
只是這信是怎么回事?
宜寧的親事?
那個小柴......
“小七,你家小六是不是改姓柴了?”周錚隱隱約約記得是有這么回事。
雖然這件事是秘密,可是對于他而言,就沒有秘密了。
“嗯。”蕭韌沒好氣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