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讓你喝點酒,正事還沒說完呢,把手拿開。”惠明心用力地把秦鐘那游蛇一樣的手推開。
“那你說怎么辦?”秦鐘停下動作問。
“怎么辦,反正煮熟的鴨子不能讓它飛了。我估計這幾天下來,她那腦子也該換得差不多了。這事不能指望用那些對一般人管用的藍海發(fā)展的前景去忽悠她,那些對她來說早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習(xí)以為常的東西,只能當作弄巧成拙的笨法子去麻痹她。最終還得靠這行業(yè)的游戲樂趣和輕松賺錢、快速賺錢的實惠去打動她、激發(fā)她。”說到這里,惠明心自顧自地狡黠地笑了笑,又輕輕地自言自語了一句:“最終俘獲她。”
“對,我聽你的。只要把她留住就行。”
“這樣吧,明天你別干別的了。你領(lǐng)她到房總和吳總那里去給她上上大課,晚上洪主任再請她吃個飯。加加溫看看,應(yīng)該問題不大。”
“哪個吳總呀?”
“那江南女子,自稱是吳妹的那個。”
聽惠明心這樣一說,秦鐘興奮地把她一把拉到懷里:“我就知道你有辦法。”說著還在臉上“叭”了一口。
惠明心一邊倒著還一邊說:“明天我再到市里去陪我那兩個朋友轉(zhuǎn)轉(zhuǎn)。這里如果再不行,我看能不能從那兩人中選一個補上也就成了。”剛倒下去,忽聽秦鐘“嗷”了一聲,雙腿屈了起來。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嚇人一跳。”
“你看看,你看看。謀害親夫,你要我命呀。”
惠明心一看,才知道剛才倒下時,胳膊肘子不小心杵在了那個地方。也不由笑了一聲:“你這個沒出息的,怎么已經(jīng)這樣了呀。”
“叫你說。我就是沒出息了。”說著,秦鐘一翻身壓在了上面。
對他這動作,惠明心太熟悉了,便不再作聲,而是默默地配合著。
上邊是唇舌之戰(zhàn),下邊是仙人指路,這都是秦鐘的套路。隨著這套路的演進,男的呼吸越來越重越急,女的**越來越細越長。直到中間“吱溜”一下子就如小牛上了套,呼吸、**才漸漸舒暢起來。惠明心覺得自己就像那舞臺魔術(shù)中的、被催眠了的人兒一樣,上邊也沒見牽引,下邊也沒見推托,自己就那么忽忽悠悠地飄了起來。但她不像那魔術(shù)人一樣,她確切地感覺到她身體的中部正在大開發(fā)。不斷加強的動能正在不斷地轉(zhuǎn)化成快意,又不斷地向周身漫延、漫延、漫延…。就在馬上就要浸透四肢百骸,自己就要驚叫出聲的、那渴望蒸發(fā)的、試圖飛散的驚魂一刻,身上突然傳來了、深深地埋在濃重的喘息里的一聲:“下周,我得回去一趟,給丈母娘過生日。”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河水倒流。惠明心就像那突然斷電的觀光電梯一樣,被停在了即將觸頂?shù)陌肟绽铩MA羝蹋蛻?yīng)了那句不進則退的俗話,心里那股勁,就像輪胎被不小心扎了洞一樣,那好不容易膨脹起來的東西,
搐搐搐搐地就癟了回去。她也就從那神秘的狀態(tài)中退了出來。在那里躺著,看那起起落落的秦鐘,仍然緊抓緊撓的忙活著,又是可氣,又是可笑。
古蘭躺在床上,在腦海里一遍一遍地給自己放電影。
從在河邊常心的出現(xiàn)開始,這一切都好像是導(dǎo)演好了一樣。當時都沒有感覺到什么,現(xiàn)在回過頭去一琢磨,才知道從一開始,自己就掉進了一個陣里。
很明顯,常心從夸那小狗開始,就進入了角色。而那角色只不過是這行業(yè)里的普通一員,也就是個A角。而這角色又是最重要的一員,那就是在第一線的尋覓者、狩獵者、開拓者。沒有這樣一群人在前邊尋尋覓覓、抻抻拽拽,這行業(yè)就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是進行不下去的。
而常心對自己的選擇肯定是動了不少心思的,不然是不敢貿(mào)然下手的。首先她得了解自己的情況,然后她得尋找能和自己搭上茬的關(guān)系,再就是她得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