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來了的。她不由得不佩服那行業的培訓輔導的功夫,幾天時間就改造了一個人呀。怎么不知不覺就深陷其中了呢。
聯想到幾十年來,她幾乎接連不斷的參加那些輔導、培訓,有的長達幾個月、半年、甚至成年的重點班次等。那么多的培訓,也沒有哪次給她留下這么深刻的印象,更別說是讓她動心了。
有些培訓都限定了,必須記多少字的筆記,必須完成多少作業,必須完成多少篇論文,參加多少次研討,而且每次都必須發言等等。即便那樣,也是收獲甚微,有些則成了負擔和完成任務的無奈。多少次培訓下來,留給自己的恐怕只有現在同她如影隨形的太極拳了。
想到這種反差,古蘭不由地心靈打顫。
當然她知道自己能成為一個有所作為的領導干部,正是那些培訓教育的結果。但是從現象上來說,她還是為這幾天的變化所震驚。
思來想去,只能說藍海新區的說教,是從人的最原始的欲望出發和入手的,因此很容易與人的那種本性產生共鳴。
而工作中的那些培訓卻是一種理想的境界,是一種人的本性中最純真的部分的淬煉和升華。因此,總給人一種負重感、擊打狀。
前者是在你平行的道路上,給你放上一束束花朵,讓你嗅著芳香不由自主的前往。不管前邊是餡餅還是陷阱,而不顧一切。后者是在你爬行的坡道上,給你設置一道道考驗和挑戰,讓你不進則退的努力攀登而望而生畏。
古蘭正冥思苦想著,長枝叫了一聲:“姐,吃飯了。”
古蘭把老爺子的輪椅推到飯桌跟前,服侍著老爺子和一家人愉快的吃了一頓飯。
臨走,老爺子沒忘了囑咐一句:“長永回來了讓他來一趟。”
“好的,你放心吧。”古蘭答應著出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