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絕好的機會呀?你們怎么守住的。”平房這一問,古蘭忽然意識到說走了嘴了,便學了平芳的樣,只笑不語。
“說來聽聽,怎么守住的。”古蘭越是這樣,平芳的知情欲越強。看看古蘭還是那樣笑著,便急著:“不說是不是呀。”使出自己的絕招,兩手挓挲著向古蘭的胸上抓去。
古蘭一看平房來邪的了,一邊躲閃著,一邊告饒的:“我說,我說。你坐好。
事情是這樣的。有次我到他辦公室匯報工作,正匯報著,突然肚子特別難受,眉頭皺了起來,聲音也發了顫了。他看了我看,問是不是吃得不對勁呀。我點了點頭。
他便示意我到里間去。他那辦公室是個套間,我們都是知道的。里間里是一個小臥室,供午間休息用的,還帶一個洗手間。那時領導的辦公室都那樣。
別說市里的領導了,就連一些比較大的部門的一把手的辦公室,也都是那結構的。我也實在忍不住了,便不管不顧地跑了進去。
說來也怪,進去以后,肚子又不難受了。估計可能是剛才匯報的事情太重要,緊張所致。肚子不難受了,我也不好意思接著出去啊,那不成了裝得似的了。
就只好光洗了把手,又稍停了停,剛想出去,就在這當里,有人敲他的辦公室門。我聽見他喊了聲請進,進來的人和他說了句什么,他就帶上門和那人走了。
這一來,我就犯了難了。因市長不在屋里,這時我如果從市長屋里出去,讓人看見了算怎么回事呀。也不敢從洗手間里出來。
因為如果有人來找市長,市長不在,我一個人在他辦公室算怎么回事呀,有口難辯不說,還可能給市長惹麻煩。為了避嫌,我也只好待在他那里間里不出來。
等的時間長了有點累,想了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他那床上躺下休息了會。誰知躺著躺著竟睡著了。大概睡了一個多小時吧,當我睜開眼時,他卻正好把兩手一只撐在床頭上,一只撐在床沿上俯視著我。
那姿勢太讓人浮想聯翩了,看他那樣,我也沒動。就那樣兩個人注視了有兩分鐘吧,那可是夠長的了。就那樣兩個都沒說一句話,當時我是越來越緊張了,但一點也不害怕。
后來還是他直起腰來,才對我說,省里來了一個秘書長,在書記那里。書記打發秘書來叫他過去見一見,一塊商量個事。沒來得及告訴我,他就過去了。
本想一會就回來的,沒想到那事還挺麻煩。時間長了,他就不大放心,正好辦公室里有事找他,他就順便出來過來看看。
這樣他只能讓我起來和他一塊出去,匯報工作以后再約時間。說不然的話,再過一會,服務員就會過來打掃衛生了。
他那房間是專人固定時間打掃的。就這樣,我們兩人一塊出來,我就算脫險了。”古蘭悠悠地說完了這一段奇事,笑得更是微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