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虧了你老人家了,要不可真得要了我的命哦’。
說了這些話后,兒媳婦也不知是怎么得還掉了淚。那老公公看了安慰道,沒事的、沒事的,慢慢的我就給你治好了。
就這樣一直鉤著。
一開始那兒媳婦在老公公鉤兩下掏出來讓她看時還睜開眼看一看,后來鉤的她有點說不出來的滋味了,就顧不得看了,只是說‘哎喲,怎么這么多呀,哎喲,怎么這么厲害呀,哎喲,怎么這么難受啊。’
鉤的她真難受的時候,只是說‘你也別讓我看了,快鉤吧’。
那老公公就說‘好好’,按兒媳婦的要求快速地鉤起來。
但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還是一邊鉤一邊說,你看看又鉤出來一些,你看看又鉤出來一些。
鉤的時間長了,那兒媳婦被鉤得有點受不了了,就說‘你快點鉤、快點鉤。里邊怎么這么癢呢,你該不是鉤的不好,把它都鉤散了,鉤不出來以后可就更難治了’。
那老公公一聽,把身子一挺說‘看你往哪里跑,再跑也跑不出我這鉤子鳥。鉤子鳥,鉤子鳥。’邊說邊鉤,鉤得他兒媳婦上氣不接下氣地哼嚶著‘這下可鉤著了,這下可鉤著了,鉤著了、鉤著了’最后直叫了一聲‘爹呀,你待鉤死我呀’。
老公公一聽,知道到了時候了,就連著猛鉤了幾下,也叫了一聲‘哎喲,不行了,還有一點沒鉤出來,就在里頭砸了蝦醬吧。’”
說到最后,平房那身子還不由自主地在古蘭的身上蛄蛹了幾下。古蘭也是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身子,短促地急喘了幾口,才靜下來。
停了一大會,平芳仍然趴在古蘭身上問:“這故事好聽吧?”
“好聽你個頭,沒有比你會編瞎話騙人的了。快起來,壓死我了。”古蘭沒好氣地說。
平房動了動,卻沒下來。古蘭只好推開她,翻身起來直接進了洗手間洗澡去了。
洗著澡,古蘭剛才聽那些故事的思緒,半天也沒有平復下來。正無助間,門一響,只見平芳也光著個身子走了進來。
“好不害臊,人家洗澡,你進來干啥?”古蘭惱羞不是、哭笑不得的說她。
“我來給你打打肥皂、搓搓背呀。好心不得好報,打你這個沒良心的。”平芳揚起手在古蘭胸上拍了拍。
“別鬧呀,等我洗完了你洗。”古蘭防備地躲了躲。
“哪那么多事呀,一塊洗不更好嗎。”說著,平房就倒了把沐浴液,把古蘭轉過去,在古蘭背上抹起來。
背上抹完了,又讓她轉過身來,在她胸上抹。這種小居室的洗手間空間是有限的,本來就是為一個人洗澡設計的,現在兩個人站在里面,真正就是面對面了。
平芳在上面胡亂抹著,古蘭渾身發滑也不敢動。一動就會碰著涼涼的墻壁,只好任她胡亂。
抹著抹著,平房又把十指張開,從那房子的基部梳抓著滑想房尖。指頭捏攏后再張開,從房基慢慢再梳抓向房尖。一邊梳抓,一邊說:“你看我這大別墅,你看我這大別墅。”
這游戲她們年輕時,在廠里的職工澡堂,只要沒有別人,她倆是經常做的。那時只覺得好玩,也沒感到特別。
今天平房一邊梳抓著,一邊念叨著,又在每次梳攏時,都用那拇指食指彈撥一下那房尖。這一來,一股疏曠已久了的滋味便往上涌。
涌著涌著、渾身竟然一陣陣抽搐了起來。這一抽搐,一個站不穩,靠在了平芳身上。平房怕她滑倒,就勢把古蘭抱在了懷里。
兩個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大別墅和小平房交錯著、齒合著,兩膚之間沐浴液潤滑著,兩腹忽即忽離、兩鼻呼吸相聞。這旖旎光景,似醉非醉,古蘭不由得身急劇地哆嗦了幾下。
她似乎都聽到了自己血液飛串的顫音。要不是抱得緊,差點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