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平房對這些卻不感興趣。一進了售樓大廳,環視了一下就去了洗手間。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就拉著古蘭往外走:“不看這個了,現在又不買房子。房價一天一個樣,等買的時候再來看不晚。”一邊說一邊就把古蘭拉了出來。
看到她倆走了,秦鐘和林河搖了搖頭也跟了出來。
到了車上,平芳要求到東海去看看。秦鐘告訴她來不及了,新區到東海市里還有小百十里路,中午趕不回來。平房就說那怕啥,在東海吃頓飯也很好,你要怕花錢我請客。
秦鐘有些為難了,說不是怕花錢,是下午還有兩班工作要做,都聯系好了的。平芳就說那你倆把我們送到汽車總站就行了,我們自己去。秦鐘就看著古蘭。
古蘭知道平芳的脾氣,說干啥就非得干啥,誰也拗不過她。又一想,出來時好好的,一路上也不錯,怎么在清水灣售樓中心,去了趟洗手間出來就變了卦了呢?可能有什么事吧。
想了想對秦鐘說,送我們去汽車站吧,我和她去玩玩,你們不用管了。秦鐘說那下午還有兩個老師來做工作呢,你們能來得及嗎。
古蘭說下午就不聽老師講了,你給說說改了日程吧。秦鐘也沒辦法,就把她們送到汽車站回去了。
進了汽車站,隔著大玻璃窗子看著秦鐘和林河回去了,平房又拽著古蘭出來,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上車對著師傅只說了“東海賓館”幾個字,師傅也不作聲,打上表就直奔東海而去。
看著平芳那急切勁,古蘭知道她是有了事了。但也猜不透她會有啥事,這么急。憑兩個人的關系,她也知道平房也不會瞞著她做什么不地道、不厚道的事。所以也不管、也不問,索性由她去。到哪算哪,辦啥算啥。
正在車上這樣琢磨著,忽然一陣《愛拼才會贏》的樂曲響起。古蘭挺喜歡這歌的,就閉著眼睛聽。聽了一會沒了,等會又來了。平芳就捅他:“干嘛呢?來電話了也不接。”
古蘭這才想到這是自己的電話,換了彩鈴后還不大適應呢。趕緊掏出來一看是惠明心的。知道這是秦鐘回去后和她匯報了,她不放心打過來的,便還是拿著看著不接。
平房看她那樣就問:“誰的電話,怎么不接呢?”
古蘭笑了笑:“沒事,你甭管。”
電話又響了幾次,古蘭始終未接。又等了一會,“叮咚”一聲微信來了。古蘭打開一看,也是惠明心的:怎么回事呀老領導,是不是招待不周呀,還是我們哪方面的工作做得不好呀。
平姐是不是生氣了,現在是什么情況?我們該如何彌補?請領導明示。接下來是一串拱手作揖的表情。
古蘭一看就樂了。但只回了一句話: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走著瞧吧。就關了屏。
等了一會,惠明心的微信又過來了:請老領導千萬費心留住平姐。這是你帶來的第一個新人,開門紅很重要。一順百順啊!又是一串拱手作揖的表情。
看著這微信,古蘭可以想象惠明心和秦鐘們不安的樣子,自己笑了笑,也沒再給她回。
出租車駛進東海賓館,平芳付了車費,拉著古蘭進了大廳。未等古蘭看清廳內的景物,一個清秀的男人走上來,對著平芳笑了笑,直接向古蘭伸出了手:“古局長好,歡迎光臨。”
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定睛一看,古蘭不由大吃一驚:“你?怎么是你。”
清秀男人哈哈一笑:“想不到吧。”
古蘭看看男人,又望望平房,問男人:“你怎么在這里?這也太巧了吧。”
望著古蘭驚訝的樣子,男人只是微笑并不作聲。
古蘭又看平芳,平芳才解釋道:“田科長也是剛退休,現在這里看孫子。”
“你兒子在這里工作?”古蘭問那田科長。
“是的。兒子大學畢業后,考公務員考在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