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大家又一起去找惠明心,哪知她那茶樓已經關了,打她手機也沒人接了。今天大家又湊到一塊還是商量怎么對付惠明心。
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最后決定由于總出面找人、最好找個律師把惠明心的騙術和劣跡寫成材料向公安機關告發。問古蘭行不行。
古蘭了解惠明心的經濟狀況是不錯的,他把這些錢弄到哪里去了做了什么令人費解。大家又告訴她在藍島給她兒子買了房子,而且那秦鐘也一個勁的換車。
聽大家言之鑿鑿,古蘭客觀的分析了一下說,總起來這不是一個公開的光明正大的事情,公安不一定介入。要告也只能告她詐騙行為。
并提醒他們材料寫好后,最好讓惠明心看看,來一個最后通牒,能和解還是和為上。大家也沒再說什么。
古蘭又問:“文玉怎么沒來?”
林虎笑著說:“他沒時間。”
“他忙什么?”
“忙著刷信用卡呢。”見古蘭不明白,林虎告訴她:“他干這事也是瞞著家里的。后來家里知道了,他就說賺了錢了。聽說他賺了錢,兒子就要買車。沒辦法,他也不知道刷了多少張卡,給兒子買了輛車。
從那他沒別的事了,天天在那里倒騰著刷那些卡,掐著日期從這張里取出來倒到那張快到期的里邊去,生怕哪一張漏了失信挨罰。”
“怎么到了這地步了呀,他家里怎么知道的呀?”古蘭十分同情的問。
“他最后把他姑父勸進來了,家里就瞞不住了。”林虎道明了原因。
但他說這話時忽視了文玉和古蘭的關系,古蘭在心里叫了一聲苦啊,怪不得上次見他,他還意思著古蘭干的好呢。
可憐我那一生與世無爭,老實的和個大姑娘似的,天天伺候著癱在床上的妻子,善良的連公雞打架都要勸開的表哥,怎么就著了此道,挨了此刀,竟也躲不過這一劫呢?
心里念叨著我那有苦難言的苦命的哥哥,嘴上就咬出了一句:“可惱可恨啊!”
于總接上道:“這樣的多了,我那些人里就有好幾個是靠刷信用卡的。要不是看不下去,我也不會急著去退那個款。誰知道惠明心這么昧良心,這事和她沒完。”
于總咬牙切齒的剛說完,李子木接上說:“所以我們才又跟著跑到巖島去干那兩萬七的。現在不指望賺多少錢了,最起碼得想法少賠兩個。”
古蘭問:“你們都干那兩萬七了?”看到只有于總搖了搖頭,古蘭嘆了口氣:“真是上了一當又一當啊。”
“局長大姐,這次上不了當,包你不會吃虧。我們這盤里有一個C2吃里扒外,在這里賺錢卻想著往別的盤里拉人,叫我們開除了。我們商量好了,你只要進來,我們馬上讓你接這個C2,你看怎么樣?”李子木又拋出了他的計劃。
古蘭一聽笑了:“這么好的事,我傻呀。”心里卻想的是惠明心的麻煩大了。
古蘭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深度參與的三個投資活動,最后一個是GEF,最先倒下的也是GEF。先是它那最早推出的GEF鏈接打不開了,后來推出的讓每天簽到的BOCK也打不開了。
當第一個打不開時,古蘭問豐功怎么回事,豐功說公司會把那里邊的賬戶和大家的權益轉到BOCK中來,通過每天簽到按比例返還給大家。
當第二個也打不開時,豐功告訴她,他們正和上層交涉,時總已答應先拿出300萬來補償大家的損失,請耐心等待。
再后來古蘭又問時,豐功也沒再解釋,而是發過來一個鏈接,邀請她加入群聊。
古蘭加入后一看,這是一個“鐵人GEF緊急維權群”,一上來就是一個旗幟鮮明的群規:所有本群的GEF受騙者會員,建群是為了找到所有的GEF受騙者。
望大家不發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