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懂得。”
古蘭就這樣在這人未識隱居了。
有了苗準的精心安排,雖說是逃難之地,卻如天堂一般讓古蘭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舒適安逸。這是她一直向往的田園風光里的富庶生活,竟然是在這種情境之下不期而至,不得不說人生無常。
白天看看偉人詩詞中的鷹擊長空、魚翔淺底、郁郁蔥蔥、層林盡染。
晚上看看電視、玩玩電腦、數數星星、拜拜明月。除了偶爾有那雖然已經遠離,但遠沒有擺脫掉的煩惱來襲一下,仍是美中不足外,真想就這樣與世無爭地生活下去。
苗準隔三差五的就上來一趟。一是給她送些必須的生活物資,二是來和她聊聊天,排遣排遣她不時地淤積的寂寞開無主的情緒。
古蘭高興之余,總是懷著感激,讓他不必掛念,盡管忙他自己的事去就是。平時無人打擾,古蘭和一大一小兩只寵物,無憂無慮,其樂融融。
自上山以后,古蘭拉黑了所有地干擾過她的無良電話。包括惠明心、林虎等東海那些所謂的家人們。
但她每天晚上會查一下那些被拉黑的電話的黑名單,開始的時候,那些被屏蔽掉的電話像瘋了一樣,沒早沒完、沒完沒了得不停得打,反復地打。
這電話有這樣一個好處,拉黑的電話不是打不通,而是打得通沒人接。這就使那些打電話的人抱著希望又近乎絕望的飽受“你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或是不在服務區的折磨,這也使古蘭得到一絲報復的快感
。慢慢的這些無良的來訪者經受不起天天、次次的沒人接,漸漸地也就稀少了下來,沉寂了下來。
有幾個電話古蘭是保持著暢通的。“金花”姊妹來電話,古蘭告訴她們,她到女兒這里來被疫情擱在京城了,請她們放心。
兒子來電話,她告訴他,自己到南方、北方轉悠著旅行去了,順便看看各地的同學,讓他不用擔心。長枝的電話也是保留在暢通一檔里,但長枝卻一直沒來個電話,古蘭也不想去問。
平芳的電話也留著通路,但自那次古蘭想和她商量拆盤以救苦救難未果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聯系過。
古蘭是從心里想著她的,若是在這人未識里有平芳作伴,才真乃人生一大幸事。想約她一次,又怕燒香引出鬼來就放棄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