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金棠回宮復(fù)命,皇帝聽著聽著皺起了眉頭,“那逐憂真的如此說的?”
蕭金棠嘆了口氣,無奈道“是啊父皇,逐憂大師點名要小王爺去請,說是與他有緣。”
說著語氣低落了下去。
皇帝擺擺手“棠兒不必想太多,早有傳言說這逐憂性格古怪,不好相與,既然他不識趣,你也不用再去了,讓君玉瓊?cè)グ桑闳ズ煤貌俎k祭天大典的事,不要讓朕失望。”
蕭金棠面露喜色,“是,兒臣知道了。”
祭天大典操辦好了,自己就可以順利的升一升,而且借著這個機(jī)會,還可以與禮部的人多來往,雖然這個部在六部中不算什么,可是關(guān)鍵時刻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兵部的人混熟了,再聯(lián)系上禮部……
他微微一笑,到時候,太子拿什么和自己爭?
憤憤不平的來,興高采烈的走。
蕭金棠覺得很滿意。
然而接到旨意的君玉綰則是一臉懵,“啥?與我有緣?我長得像出家人嗎?”
她難以置信的看向蕭金紹。
蕭金紹伸手把她嘴角的飯粒捻了下來,自然無比的放到自己嘴里吃了,“不像。”
君玉綰“……”
飯粒那么多,你吃我的干嘛?
她用譴責(zé)的眼神看著蕭金紹,然而太子殿下就是不抬頭,看不見。
“他既然這么說了,那少不得要你跑一趟了,什么時候去?今天已經(jīng)不早了。”
君玉綰眨眨眼,“明早去吧,這家伙也不知道要搞什么。”
第二天吃過早飯,君玉綰就換了一身素色的衣服,自己一個人騎馬出門了。
蕭金紹照常去了大理寺。
逐憂在后山的亭子里烹茶,吹著山風(fēng),愜意的看著白云翻卷。
“大師怎么坐在這兒了?這風(fēng)不小,也不知道你頭冷不冷。”
她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那光溜溜的腦袋。
逐憂也不在意她這擠兌,挑了挑英氣的眉毛,“為何君施主總是對貧僧有這么大的脾氣呢?明明對太子殿下就很好。”
君玉綰翻了個白眼,“我什么時候?qū)δ阌袗阂饬耍课疫@明明是對你愛的深沉。”
逐憂手一頓“哦?是嗎?貧僧還真是沒看出來……明明小時候施主還是很可愛的,小小的一團(tuán),逗著逗著還會流口水——”
“停!”
君玉綰立刻竄進(jìn)了亭子,雙手撐在桌面上,氣勢洶洶,“你見過我小時候?不對,你究竟是什么人?”
還知道自己的黑歷史,這家伙肯定不一般!
她上下打量著逐憂,可惜什么也沒看出來,這家伙該不是狐貍精轉(zhuǎn)世吧?
逐憂掀起眼皮看她,“我就是逐憂啊,小時候還抱過施主呢,只不過那個時候你也沒有多少頭發(fā)。”
君玉綰“……呵。”
她在逐憂對面坐下了,打算明人不說暗話,“逐憂,你究竟想干什么?我怎么覺得你所圖不小呢?”
逐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臉上沒了那種高深莫測的高僧模樣,反而多了點痞氣,“我不想干什么,我是來幫你們的。”
“幫我們?鬼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