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皇帝就一直沒來看過她,明顯是在和她置氣,可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那君玉綰母家勢大,皇帝登基之后必然要對她的母家進行敲打,說不得要大動干戈。
到時候皇帝夾在中間該如何?
而現在安南王府起不來了,留著君玉綰做皇后,也沒什么用,保不準將來會生怨懟之心,那可不行!
太后的算盤啪啪響,就是沒算準世事難料,人心難測。
本以為自己的兒子,怎么都是和自己更親近,就算現在有些不滿,天長日久的,他冷靜下來就會知道自己的好了。
可惜……自那之后,蕭金棠就對她一直是不冷不熱的,能不見就不見,見了也沒什么話說。
太后氣的肝疼也沒辦法。
……
登基大典結束之后,蕭金棠穿著明黃色的龍袍,直接就去了天牢。
陰冷潮濕的天牢一角,蕭金紹坐在枯草上,披頭散發,身上還帶著凝固了或者沒有凝固的血跡。
那身衣服就是他被抓來時穿的,好幾天了也沒有換,現在上面的氣味不用說都知道有多難聞。
他閉著眼睛靠墻坐著,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片耀眼的黃色。
他嘴角泛起冷笑,“怎么,又在哪兒受氣了要來我這兒撒火?”
蕭金棠對著身后的人抬了抬手,“開門。”
衙役上前開鎖,蕭金棠“你們在外面等著,朕要和他單獨說話。”
后面的隨從們對視一眼,想著蕭金紹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不擔心他會對陛下做出什么來,便紛紛退了出去。
蕭金棠緩步進了牢房,他隨意的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譏笑道“大哥最近看起來過的不錯,都沒有犯病。”
蕭金紹靠著墻,伸手撥開了自己眼前的頭發,露出了那張蒼白毫無血色的臉,“要是能一病不起,也是幸事。”
“哦?”
蕭金棠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負手而立,“那你想的未免太好了一些,朕還有好多話沒有與你說呢,不會讓你輕易的死了的。”
蕭金紹曲起一條腿,上面的布料破碎,隱隱可見下面皮開肉綻的傷口。
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你還想說什么?”
蕭金棠自己心里不爽,就不想讓別人痛快,他滿是惡意的看了蕭金紹一眼,“你看看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哪里像個太子?你知道你的身體這么多年都沒有起色是為什么嗎?”
蕭金紹瞳孔一縮,就聽蕭金棠嘲諷道“那都是因為父皇啊!他在你的藥里動了手腳,你注定是好不起來的,而且身體只會越來越虛弱,神智也會越來越不清醒。就算朕不要你的命,你也活不過二十歲。”
“……為什么?”
蕭金紹沉默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不敢置信,卻又下意識的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不然為什么那么多好藥補進去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不是他的親生骨肉!”
“不可能!”啊!他在你的藥里動了手腳,你注定是好不起來的,而且身體只會越來越虛弱,神智也會越來越不清醒。就算朕不要你的命,你也活不過二十歲。”
“……為什么?”
蕭金紹沉默許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不敢置信,卻又下意識的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不然為什么那么多好藥補進去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為什么,當然是因為你不是他的親生骨肉!”
“不可能!”啊!他在你的藥里動了手腳,你注定是好不起來的,而且身體只會越來越虛弱,神智也會越來越不清醒。就算朕不要你的命,你也活不過二十歲。”
“……為什么?”
蕭金紹沉默許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