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姑娘在心里各自嘀咕著不說話,鄭依諾和朱靈恬奇怪的望著二人。
柳寒意裝在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是我昨日在食堂喝果汁,不小心灑到身上的。回到宿舍你們都在睡覺,我也困的很,便直接睡覺了,沒有換衣服。”
鄭依諾和朱靈恬懷疑的看了看她,又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柳采月插話道“好了,沒事就好。我們趕緊梳洗吧,馬上該早操了!”
柳寒意趁機(jī)去拿了新的衣袍更換,鄭依諾她們也沒再說什么,趕緊收拾了起來。
今天的早操,跑過三圈之后,監(jiān)管的老師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四個小姑娘趕緊趁機(jī)溜掉了。坐在食堂,四個小姑娘邊吃飯,邊討論起昨天上的課來。
柳寒意詫異的問道“你們昨天的功法課上的什么內(nèi)容?怎么會累成那樣?”她看了看三個吃的狼吞虎咽的小姑娘,接著說道“我昨天回來你們睡得好沉,叫你們?nèi)コ燥埗冀胁粍印!?
柳采月把嘴里塞滿的食物咽下以后,翻著白眼說道“能不累嗎?光一個馬步的姿勢就讓我們練了一個時辰,然后又教了一套拳法,動作好多,我根本記不住”說到這兒,她又塞了一大口飯到嘴里。
朱靈恬嘴里也塞滿了食物,邊嚼邊含糊的說道“記不住也得練啊,不光要記住,動作還要到位,不到位,一個抬腿就要站上十分鐘,腿都酸了,唔唔”
鄭依諾大口大口的吃了幾口飯之后,也跟著說道“朱靈恬你都沒怎么打沙袋呢,光練動作了。我們還要打沙袋,雖然帶著護(hù)手,但我的手還是疼的要命,你看都腫了!”她邊說邊伸手給柳寒意她們看。
柳寒意一看,確實(shí)是腫了,嘴里嘖嘖的感嘆“真是太狠了,你手腫成這樣,今天下午還要接著練的話,恐怕就要破了!”
柳采月聽她這么一說,也將她的手伸過來,帶著哭腔的說道“我的手也腫了呢,下午可怎么繼續(xù)練?”柳寒意心里不厚道的慶幸了下,幸虧她沒有在地星班。
這時鄭依諾好似想到了什么,看著柳寒意問道“柳寒意你好像說過你昨天下午沒有練習(xí),反而還睡了一大覺?”聽到這個話,柳采月和朱靈恬也都望向柳寒意。柳寒意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摸著頭說“是啊,哦,不,不是,我們也練了,只不過跟你們練的不一樣。”
柳寒意大概給她們講了講地月班昨日所學(xué)的內(nèi)容,然后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師讓我們練習(xí)打坐,結(jié)果我們都睡著了。阡悅老師人很好呢,看我們睡覺,都沒有責(zé)罰我們。”
其他三個小姑娘的臉色有點(diǎn)不好看了。她們剛才喊了半天慘,結(jié)果柳寒意昨天下午卻過得很舒服,同樣是新生怎么差的這么多?難道這就是有天賦和沒天賦的不同待遇?三個小姑娘看柳寒意的眼光都有些奇怪起來。
柳寒意被看的有些發(fā)毛,悻悻的說道“估計只是我們遇到的老師比較好,可能今天下午就不會那么輕松了。”柳采月嫉妒的神色毫不掩飾,怪聲怪氣的說道“差點(diǎn)忘了,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是有天賦的人,我們啥也沒有,只能苦練。老師對你都是區(qū)別對待呢!”
柳寒意看小月這么一說,鄭依諾和朱靈恬臉上的神色也變得不好看起來,心里一股委屈的感覺升了上來天賦好是她的錯嗎?作為好朋友,小月不為她高興,反而這樣說話,真是太過分了!
四個人都不再說話,在尷尬的氣氛中吃著飯。
吃完后,鄭依諾看了看大家有些悶悶不樂的臉,打了個圓場的說道“哎呀,我們的朋友厲害我們應(yīng)該驕傲才是,看以后有沒有敢欺負(fù)我們?”柳寒意感激的遞了個眼神給她。
鄭依諾看著她友好的笑了笑,接著對另外兩個小姑娘說道“天賦容貌這都是爹媽給的,我們也沒辦法,是不是?既然我們天賦不如人,就要更加努力啊。”
一番話說的朱靈恬和柳釆月